“他到底喜不喜欢我?”他喃喃在心底道:“是不是我误会了?”
若是宗则本对他没有感觉,反倒是让他撩拨出感觉来,谢琢连哭都找不着调。
器灵淡淡道:“或许,你可以试试更过分的。”
谢琢:“……”
“我觉得你在撺掇我做坏事,且掌握了一定的证据。”
“随你,不想做就算了。”
器灵一如既往的冷淡,在谢琢拆穿他的瞬间也没有什么心虚的心情闪过。
可谢琢心中的草,却是被他撩拨的左右晃动。
谢家夫妻最近出国参加金融峰会,这偌大的别墅中只有他们两个主人。
谢绝了佣人来帮忙的建议,谢琢将宗则给扶到了房间。
他低头看着似是毫无知觉被扔在床上的人,舌尖舔了舔犬齿。
“我要不要,真的试试?”
他爬上了床,一颗一颗的解开宗则的扣子,将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我帮你换个衣服,行吗?”
酒醉得只剩下一丝神志的人含混的嗯了一声后,便是更为沉稳的呼吸。
谢琢微微松了一口气,将宗则衣扣全部解开。
瞧着那贲张的肌肉,他小小的吸了一口气才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中淅淅沥沥水声传来瞬间,宗则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眸中没有一丝迷茫。
他瞧着谢琢的方向,缓缓勾起了唇。
这场追逐中,他才是猎人。
以猎物形式出现的猎人。
现在看来,他要诱惑的猎物好像忍不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