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玄延的名号彻响了整个京城。
百姓们好奇到底是多俊俏的和尚才能将陛下迷到如此地步,朝臣们则是担心这妖僧会坏了陛下的雄心壮志,大相国寺的僧人们则是气红了眼睛。
他们都知晓,那日玄延离开时候的无奈,更知晓玄延对于佛法的精神,对于佛祖的忠诚。
大相国寺的僧人恨不得按着那些个胡言乱语的家伙好好揍一顿,让他们闭上那张嘴。
而成王府中,却是另一种光景。
在听说谢琢因为一个和尚将所有秀女都赶出宫去的时候,成王失手摔了个杯子。
“天助我也!”他重重一拍桌子,眼中有晶亮闪过。
老大果然不是做皇帝的料,他这般肆意妄为,有几个朝臣敢效忠于他?
“宠信男子本就是亡国之相!”他绷紧了脸色,环视着神色兴奋的幕僚们:“更何况,他竟将父皇给气病了。”
“本王无心皇位,却是容不得那不孝的东西在皇位上磋磨父皇!”
“诸位,请助在下一臂之力!”
“诺!”
这一刻开始,成王府像是一个巨大的机器,开始飞速运行,要将那龙椅上的家伙绞进去。
而宫中,谢琢正沉浸在温柔乡中。
他与玄延相对而坐,各自批着折子,腿却是不甚正经的搭在人家腿上。
瞧着一封接着一封的弹劾折子,谢琢无聊的将那些东西推到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的秘书。
“那些折子你看到了?”他将下巴抵在桌案上,浑然没有半点帝王该有的仪态。
玄延手中朱笔顿了顿,一只手垫在谢琢的下巴上:“嗯,看到了。”
谢琢神色越发的兴奋:“有什么想法,和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