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察觉到谢琢的冰冷,乖乖的蹲在床脚不敢说话,只那一双眼睛暴露了此刻的渴望。
他想和阿琢玩。
傻小子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不知什么是快活,他只想和阿琢玩。
玩昨晚上的事情也好,玩其他的也好,只要阿琢理理他就好了。
谢琢却是不知他的意图,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他脸上呈现不自然的嫣红,睡得不省人事。
夜色来临,聂擎恢复神智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谢琢的异常。
他发烧了。
然而,此刻他却无法救他。
男人脸上是最深沉的自责,他跳出窗子去。
那处地方,早有高家兄弟在等着。
还不等他们汇报今日京中的事情,便听聂擎冷声道:“带些治疗外伤的药膏来,要温和些的。”
“还有,抓一副治疗发烧的,煎好送到谢琢房中。”
他能维持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只略略交代了几句就觉得头晕目眩,连忙朝着归处跑去。
高家兄弟瞧着聂擎匆匆离开的身影,对视一眼便分头去做。
回到谢琢床边的狗子担心不过半个时辰,就察觉到窗户被打开,有药瓶和装在水囊中的药被扔了进来。
他心中升起了些浅显的清醒,让他知道这些是干什么的。
夜色中,傻狗学着早上的动作,一点点将药液送入谢琢的口中,让他神色渐渐的柔和下来。
谢琢第二次醒来,便察觉到了口中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