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觉睡到了太阳西斜,睁眼就见到了床边办公的男人。
他戴了一副平光眼镜,正专心致志的看着笔记本,时不时在键盘上敲着什么。
挺直宽阔的脊背将衬衫撑得笔挺,又欲又矜持。
谢琢行像是受到蛊惑一般,手臂从他的脊背处绕过去,笑吟吟道:“这是谁家翘班的老板啊?”
宁慎动作一顿,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醒了?”
他摸了摸谢琢的额头,微微松了口气。
他查过资料,听说有些人会在做之后发烧,开会之后不放心就立刻赶了回来。
谢琢不知道,自己在睡觉的时候床头的体温枪与他亲密接触了好几次。
他懒洋洋的将头搭在宁慎的肩膀上:“嗯,饿了。”
他一天都没有吃饭,感觉此刻已经前胸贴后背了。
“下楼吃还是让人送上来?”宁慎问挂在身上的懒虫。
谢琢艰难的选择了半晌,终于道:“还是下去吧。”
这家伙的习惯严谨到令人发指,谢琢也不想去撩拨他的底线。
两个人一起生活嘛,就得相互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