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希文声音如同老妪一般沙哑,哑声道:“只有我们在这,你还装什么?”
她看向谢琢的眼神如同粹了毒一般的阴冷:“若早知你会这样,我宁愿早早杀了你。”
谢琢:“嘶……”
他吸了口凉气,轻声提醒着这位法外狂徒:“亲爱的姑姑,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能不能别将shā • rén这种事情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如此一来,都让他有些忍不住了。
论shā • rén,他熟啊!
谢希文不想再和他废话,她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让楚正业消气。
可一切,哪有那么容易?
那个人最爱的就是他自己,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被欺骗,容忍宠爱的儿子憎恨自己?
等待他们母子两个人的报复,很快就要来了。
谢希文心乱如麻,看向儿子的眸光越发的冰冷。
“楚航。”当她开口的时候,楚航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咽了咽口水。
“妈,”他声音带着些恍惚:“我不是故意的,是谢琢在害我,是他在害我。”
那面镜子,一定是那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