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轻慢的态度,让元斌心中又是一个不舒服。
从小到大,这位兄长对他的态度都是如此。
不理会也不苛责,就像是看待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一般。
可明明,他也是英国公的孩子!
元斌脸上微微抽搐,又在片刻后平静了下来。
罢了,事到如今再想这些干什么呢?
他只要等着元朔死就好了。
这一日,他已经等了二十几年,却还未等到,但索性是那好日子在接近。
瞥了一眼元朔身后的人,元斌神色越发的温和。
也许,这个蠢货能给他些帮助。
一个掌柜的儿子,眼皮浅薄的如同一张纸一般,被他轻而易举的勾到了手。
想到曾经他同自己诉衷肠的模样,元斌就觉得快活。
元朔再如何又怎么样?
他的夫人还不是对自己情根深种?
“二弟这个眼神看我干什么?”谢琢本不想理会这个人,却没想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越发的放肆。
若谁说刚开始算是暗送秋波,现在就是秋波一捆捆的往他脸上砸。
但凡元朔不瞎,都会看到这一点。
如此行为,可想而知原主在这家伙心中的地位不过就是个对付元朔的筏子罢了。
能成挺好,不能成也恶心恶心他。
谢琢不想当人手中棋子,更不耐旁人用这种眼神看他,当即就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