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从这样的谢琢口中要问出什么,可谓是比登天还难。
而稷山掌门也丝毫没有问谢琢的意思,他扫了一眼一旁沉默的弟子,淡淡道:“你和我来。”
比起不着调的师弟,还是一直守礼的弟子更好问话。
谢琢见状不由得挑了挑眉:“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只问杜观景不问我,是不是有些偏心了?”
稷山掌门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也懒得和他说话,一甩袖就将他定在了原地,带着弟子离开。
许久后,他沉默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弟子,有些沉默:“竟是这样吗?”
竟没有他想象的爱恨情仇,只有被心魔侵蚀过后的互相帮助吗?
这一刻,掌门心中说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
杜观景沉默的看着地面,等待着师傅继续训话。
而稷山掌门则是在想了许久后,才叹息道:“就这样吧。”
既然这两人也不是两情相悦,他也不能因着其他人看热闹,便让两人结为怨侣。
不过想着谢琢那性子,他不由得又叹了一声:“既然你二人彼此没有半点的心意,便先避开些吧。”
修行之人生命漫长,而在漫长的时间中一切都会变得浅淡。
他相信只要过了百八十年,那些个八卦的人便不会将目光投向两个人。
而他的师弟和弟子,也会在时间的冲刷中忘记曾经发生的事情。
稷山掌门觉得,自己给出的这个建议可谓是中肯。
然而他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弟子在听到他这个建议后,更加的沉默了。
杜观景听着师傅的话,沉默了许久后才说:“不是。”
有些话说出口后,便不再那么难以启齿。
“徒儿对师叔不是没有心意。”他有,谢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