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诏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艹,tā • mā • de贱货敢打老子,我他妈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
下一秒,一声轻笑传来:“哟,欺负小孩儿呢?”
骆念奋力仰起头,艰难地求助:“求你,救我……救救我……”
门口的人没说话,骆念真的没有办法了,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压住害怕与哽咽,求他:“哥。”
那人就是盛景延。
骆念已经记不清他是怎么把自己带走的,只知道他怀里的气味带着张牙舞爪的攻击性却又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
后来他被推荐到周教授的实验室,送报告的时候看到伸着两条长腿坐在实验室里听训的盛景延,一脸的不耐烦。
周教授口沫横飞地骂他,又拍桌子又敲椅子骆念也没敢进去。
他等了半个多小时,快上课了也只好硬着头皮敲门。
盛景延回过头,站起身说:“你有学生来,我走了。”
周教授在他身后怒吼道:“你晚上给我到家里吃饭!晚上我再教训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盛景延摆了下手表示自己知道了,路过骆念的时候没停脚,但偏头扫了他一眼,笑了:“破实验室有什么好报的。”
骆念心跳加速,抱着报告好一会没反应过来,还是周教授叫他:“哦,他叫盛景延你不认识,是我外孙子,不争气的玩意儿!见着他你就避远点儿,狗都嫌的破性子。”
周教授看着也就六十多岁,居然有这么大的外孙子了?
他忍不住回头看双手插兜走远了的盛景延,肩宽腿长一身桀骜,还有浓烈的皮革味信息素,忍不住红了耳朵,他认识。
不仅认识还上过床了。
“先生,先生醒一醒。”
骆念猛地惊醒,眸子乱颤了一会才回过神来,看到近在咫尺的空乘,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像是没回过神。
“我们的飞机即将降落,请您做好准备。”
骆念恍惚着点头,揉揉头喘了几口气侧头看向窗外,机翼划过云层,跌落般的下坠感突然袭来,他还没从梦里彻底清醒,心脏瞬间一沉下意识缩起肩膀拼命发抖。
忽然一股油墨味信息素包裹而来,像是一个温柔的学者,带着一身的书卷气,温柔将他拥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盛景延:追也不让追,我的委屈谁能懂,你们没人懂,你们只会心疼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