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赶紧休息一会,大夜戏可累呢。”丁谣给他倒了杯水喝,顺便给他捏了捏肩膀,“我去拿饭。”
盛景延不怎么挑食,陪骆念吃完剧组的盒饭就歪在一边看他拍戏,灯光照的仿佛白昼,他穿着白色的戏服被灯光笼了层晕影。
“惊!知名影帝竟像痴汉一样盯着自己Omega!”
盛景延靠回躺椅上,嗤了声:“你改行去当营销号吧。”
晏晏捧着下巴冲他笑,“我能搞副业吗?”
“可以,工资按照基本水平发。”
晏晏火速收回手放在膝盖上,乖巧又正经:“干一行爱一行,不能三心二意得陇望蜀!”
“……给你能耐的。”盛景延坐着的地方没什么人,他拿过手机给闵源打了个电话,“从良几天不是你了?”
闵源摸摸鼻子:“这不是怕挨揍么,我爸最近管我严的要死,非要让我找个Omega结婚,我再捅娄子他非把我揍死不可。”
“出事儿就往我身上推。”
闵源一听就来劲了,“真的啊?那你这么说我可就放心了,我一定让郭诏连要饭的碗都保不住。”
盛景延满意的“嗯”了声,闵源又问他:“你干嘛不让盛叔下手啊,凭你们盛氏碾死他那不跟碾死个蚂蚁一样简单?”
“死得太快多没劲。”盛景延轻笑了声,像讨论新闻一般轻飘飘道:“我听说Alpha腺体在黑市能卖点钱,不到最后一步都不是绝境,总有办法的。”
闵源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忍不住舔了下发酸的后槽牙,“你粉丝知道你背地里这么流氓吗?”
盛景延奇怪道:“我哪儿流氓了?给他指明路还不够善良?”
闵源被他的不要脸惊呆了,喟叹道:“得亏我俩是穿一条裤衩子长大的好哥们,不然我都不一定能平安长这么大。”
盛景延懒得跟他闲扯,“挂了。”
晏晏在旁边感慨:“太不是人了。”
盛景延扫了她一眼,又给陆赫打了个电话问问那个遗体捐献的事儿,陆赫茫然的“啊”了一声,“谁的遗体?”
“骆念没跟你说过?”
陆赫还是很茫然:“没有啊,他这都要治好了还捐什么?不过你不用想太多,这协议在签订人健康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影响的,而且就算签了协议也是可以反悔的,任何组织都不能违背强迫自然人生前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