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虓看了一眼琅月,摇了摇头。
“你别想太多,也有我的错,是我小看了祭司的能力。”
战虓说完抱着阮意穿过人群,人群纷纷自觉让路,下意识地畏惧起来。
“这里交给你了。”战虓离开前对石峡说道,石峡点了点头。
待挥退了跟随的人回到了山洞,战虓将阮意轻轻放在了兽皮床垫上,坐在他身边,抬手轻抚着他的脸颊。
洞中的火光映照在战虓的脸上,将他的脸映得一明一暗,看不清神情。
阮意被脸上痒痒的触感弄得有些不适,他扇羽般的眼睫颤动了几下,下一秒就睁开了眼,眼神清醒无比……
根本不是昏迷刚醒的模样。
视线从战虓的手游移到他的脸上,阮意微笑,“什么时候发现的?”
战虓看着阮意,没有抽回手,就这样对视了许久才声音低沉哑然地开口,“下次不要再这样做了,很危险。”
阮意怔了怔,大概是没想到战虓会说这个话,随后他就收敛了笑意,低头乖乖认错。
“对不起虓哥,我错了,让你担心了。”
战虓放在他颊边的手下移,捏了捏他的耳朵,阮意只感觉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是一烫,热气上涌。
“别捏,痒。”阮意侧头躲过了他的手,眼神开始飘忽。
“虓哥,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装的呢?”
“抱你的时候。”
阮意看不清战虓脸上忽明忽暗的表情,沉默了半晌开始解释,“虓哥,我虽然确实是设计陷害了祭司,但他真的想杀我这点我可没说谎哦!”
“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既然想置我于死地,那么我肯定不会放过他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还之!
“嗯。”战虓并不是很在意祭司是否无辜的真相,他只担心阮意的安危。
“对了虓哥,祭司身边的那个叫奈特的兽人可以放了,他已经被我策反成自己人了,他确实帮了我,总不好过河拆桥,毕竟我也不喜欢鸟尽弓藏那一套。”
“好。”战虓刚刚答应就迟疑了一下,“他有没有伤到你……”
如果有,也是不能轻易饶过他的。
“有啊,他害我哮喘病发差点丧命呢……”阮意本意只是开玩笑活跃气氛,却没想到战虓闻言倒真的紧张了,然后握住他手腕的手力气都有点大。
“不过他后来也救了我,而且我还借此发现了一样有大用的东西,他就算功过相抵了吧……”阮意怕出事,赶紧把没说完的话倒豆子一样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