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好了,你看来是没事了!”
“在这种鬼地方遇上‘老乡’真是太不容易了,你什么时候穿过来的呀哥们,看样子应该没多久是吧……”衣服都还是好的呢。
阮意没有理会叽叽歪歪个不停的青年,青年倒是自来熟地开始翻看刚才从他外套口袋里找到的其他东西,“操!打火机!啧……”
阮意:……你TM还真是不见外,这是哪里来的二货?
“身份证……阮意?97年的,上海人,卧槽……”
“你你你……”
阮意:这家伙又怎么了?
“你认不认得季晨?你好像是我哥那个发小,我们还见过一面,我果然没认错人,我就说我记性还是挺好的嘛哈哈……”
阮意:……
季晨?那……是谁?阮意蓦然抱住了自己的头,脑中传来的一阵尖锐的疼痛使他思绪顿时成空,只能痛苦地闷哼。
“卧槽,你还有和我哥的合照……诶,你又怎么了?”
“唔……”阮意疼得浑身发抖,面色苍白,仿佛有人拿了根棍子在他的脑子里搅和。
“你身上也没别的药了呀!你这到底又是啥毛病?头疼?”林鹤都快把自己的头发揪没了,阮意这情况他也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
这操蛋的原始社会,真的啥都没有,连个像样可靠的医生都没有……
不知过去了多久,阮意感觉自己胀疼的脑子终于缓和了一点,疼痛慢慢消退,记忆也渐渐清晰。
他想起来了一切。曾经因为穿越意外遗失的一段记忆他已经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