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坞在身上摩挲了一下,找出几张面巾纸,递给沈明允擦手,忍不住道:“你这满手血哪来的?”
“哈,你还好意思问我。”沈明允不可思议地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要我捅你腰子,还说要捅的满身是血的那种,我哪里可能做这种事,这可是犯法的!”
“我没办法,只能在自己的手上割了几道口子,滴到你身上,又在你身上划了几道浅浅的小口子,寻思着把你骗过去再说吧,没想到却把灵卿吓生产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江雪坞闻言,下意识摸了摸腰上的伤,果然是小伤,这一会儿已经结了痂,根本不是很痛:“..........是我冲动了。”
“我说你下次可不能这样了。”沈明允龇牙咧嘴的擦了擦手上的血,他手上这几下划得够深的,不缠纱布都说不过去。
江雪坞没办法,只能让他先去包扎一下,然后一个人独自在产房门口不断徘徊,干等着,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心中除了等待,什么事也干不下去。
几个小时过后,随着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产房的大门终于打开。
江雪坞整个人一晚上没睡,就等在产房门口,见此立刻迎上去。
医生抱着洗干净的婴儿,走到江雪坞面前,眉开眼笑道:“是个五斤半的小男孩,恭喜您!”
然而,江雪坞只是用余光瞟了孩子一眼,接着急切道:“我太太呢,他怎么样了?!”
“在麻药的作用下睡过去了,一会儿就醒。”
医生将婴儿小心翼翼地抱到婴儿房,接着将睡着的许灵卿推进了病房里。
许灵卿已经累的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汗湿的头发凌乱地散在额间,气息微弱,睡得特别死。
江雪坞就坐在他身边,仔仔细细地用温毛巾擦干净他的身体,随后低头在他微蹙的眉心亲了一下,语气温柔的可以溺死人:
“辛苦了,卿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