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就懂了?越江吟内心十分绝望,明明自己什么都没说,却好像什么都泄露了!!
这怎么办?
懂了之后,谢天又对师尊道:“若是不能说出真相,那你就别说了,我怕你泄露天机被天界责罚。”
越江吟松了口气,心想徒弟还是挺体贴的。
他正要夸奖对方,那小子又接着道:“你不必对我说出真相,你编一个骗我,编完我自己猜。”
越江吟傻了。
哪有这样的?!
他感觉自己这脑子真玩不过徒弟,恐怕早晚被他坑死。
*
另一边,松月溪也在朝晏春打听消息。
他不愿意接受徐定海和任孤光为他安排的亲事,就得想办法搞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寻求应对之法,于是便去了晏春的住处,想向他了解一二。
这会儿再看到晏春,松月溪终于明白为何自己之前对他有种亲切感,如果他真的是那什么神君……都是管情爱或姻缘的,两人也算是同源,所以会相互感到亲切。
他没想到晏春却守口如瓶,一声不吭。
“怎么了?”松月溪不解,“你就这么怕任孤光么?”
晏春坐在亭中沉默地编手环,他已经编了一堆了,没事做就送给归元殿的男孩女孩,大家也都很喜欢他。
松月溪在他身边坐下,上下打量他:“你被他下了禁言术么?”
晏春摇摇头。
摇头的意思就是没有被下禁言术,但他还是不说话。
他一直不吭声,松月溪难免有些烦闷,正想再说点什么,忽然意识到对方还小,还失去了记忆,现在估计也身不由己。
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灵,再加上天机不可泄露,他不敢再为难晏春,免得他受到责罚。
松月溪思忖片刻,而后换了个问题:“他俩说我是神君,还说神君是天界最特殊的一个神仙,连天帝都得让我几分,那……以我的身份地位还不能罩着你么?”
这个问题显然难住了晏春,他皱起眉头,努力思考怎么回答。
连这个问题都让他为难,松月溪愈发觉得无奈。
“算了,我就问一个问题,”他压低声音,“那任孤光真的是太子之师文昌星君么?”
晏春露出了复杂的眼神,而后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