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哪个大人能说出这种话来,梁凯禹沉默,给他换成了水。
宁砚喝完水,擦擦嘴巴,毫无良心的走人,扔下梁凯禹一人在客厅里收拾残羹剩饭,梁凯禹无言以对,那种公主仆人的感觉又来了。
隔天又是周末,天空低垂,乌云翻滚,眼见着要下雨。宁砚起床时已经八点,宁善兴居然在家。
他一边暗暗念叨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边打着哈欠从楼上下去,客厅里所有人都在,宁善兴在沙发上低头看报纸,梁凯禹坐餐桌边上翻iPad,方婧诗就在他一旁拿着剪刀插花,他们互不打扰,又相处和谐。
宁砚是这副和谐画面里唯一一个走调的音符。他一出现,似乎就破坏了所有旋律,方婧诗放下剪刀,梁凯禹侧目看他,宁善兴抬起头,眉间隐隐有怒气。
又来了又来了,也不嫌累。
方婧诗给他倒了杯水,笑着说:“小砚醒了?厨房有给你留的早餐,我给你端过来。”
宁善兴重新低下头,看着报纸道:“让他自己端,又不是没手。”
一大清早火气就这么重,宁砚对他怒目而视,可惜宁善兴一个眼神都不给他,方婧诗有点尴尬,正不知如何是好,宁砚走掉了。
片刻后他从厨房出来,端着早餐,坐在了梁凯禹的斜对面。
余光里方婧诗松了口气,继续去修剪花枝了,而宁善兴如同座雕塑,除最开始的抬头外,再无任何动作。宁砚轻轻哼一声,吃了口三明治,却见梁凯禹正看他。
那目光说不上什么特别,宁砚斜了他一眼,梁凯禹对他一笑,清俊的面庞还残留着几分少年气,却也有趋向成熟男人的魅力,要是有小姑娘在他面前,怕是撑不过三秒就要拜倒于他的这张脸。
然而宁砚心如磐石,又吃了口三明治。
客厅通往后院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女佣人拿着浇花的工具进门,朝着宁善兴问:“宁先生,狗屋前的板子您放的吗?”
宁善兴疑惑:“什么板子?”
宁砚猛地抬头,语气有点冲:“我放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