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砚果然没再动,但是刘轶讲给他的知识,他一点也没记住,甚至之前刘轶带给他的恐惧,他也全部忘记了,满脑子都等下课之后该怎么报复梁凯禹。
可惜梁凯禹没给他这个机会。
等下课,梁凯禹就松开了他的脚,然后接了个电话,在宁家消失了。
他松开的地方,那片肌肤还留有他手上的余温。
梁凯禹的体温比他高太多。
下午的时候还有课,不过不是刘轶的课了,而是其他老师,宁砚正值高三,平时应付学校里的课还不够,结果课余时间还要上这些乱七八糟的辅导课,他心里烦躁极了。
上课的时候,也是他故意的。
其实他学习成绩不错,不过就是故意不学,故意来气宁善兴的。
他的报复方式就是这么简单,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直到第二天,宁砚还是没在宁家见到梁凯禹,他心里有点慌乱。
宁善兴也不在家,家里就剩下宁砚和方婧诗,他和方婧诗不怎么熟悉,平时也就是做做表面工作,所以让他去问梁凯禹的下落,简直张不开嘴。
后来没办法,只好把杜昆明叫了过来。
凭良心讲,杜昆明还不如梁凯禹呢。
主要是这个小子没别的爱好,就是话多,宁砚受不住话这么多的人。
刘轶就在他们跟前,杜昆明都能问出来“你干啥非得把我叫过来”的话。
蠢透了!
宁砚不好把前因后果都给他讲一遍,捂着脸当没杜昆明这个人。
而刘轶,可能是由于他表示的实在是太过明显,而且宁家家大业大,根本得罪不起,他除了尴尬之外,再没有过任何出格的举动。
宁砚一时之间放下心来。
剩下的就是梁凯禹的问题,等梁凯禹回来,看他不把梁凯禹教训一顿,他都不姓宁。
可是这次,梁凯禹很久都没再回来。
他的东西还放在宁家,宁砚过去看过,但人就是迟迟不回来,宁善兴都回来了。
宁砚也说不清他心里的感受,可能还是尴尬,从小到大,护在他面前的只有他爸,他爸还经常性的叛变,不站在他的这边,但是梁凯禹的到来,这次帮助他那么多,好像给了他一点不一样的感觉。
就好像……有了第二个爸爸?
呸!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