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凯禹回来的时候,他正在画乌龟。
缩头乌龟,符合他这段时间的形象。
梁凯禹进他房间没跟他打招呼,等头都伸到他面前了,他才反应过来,立刻捂住了画,梁凯禹似笑非笑:“偷懒呢?”
宁砚心说这种讨厌的感觉又来了。
他板着脸,否认道:“我才没有!”
“嗯,没有。”梁凯禹也没跟他辩驳,静静看了他片刻,把宁砚都看不自在了,想扭开头的时候,梁凯禹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真可怜,”梁凯禹道,“嘴巴肿了一天是不是?”
宁砚耳朵又红了,他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梁凯禹,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
此刻,他圆圆的猫儿眼成了清纯的标志,鼻梁上像痣的雀斑又有那么点的俏皮。
梁凯禹意动,喉结滚了下,他亲了亲宁砚的眼皮,又亲了亲他的鼻梁雀斑。
“皮肤这么白,怎么这里偏偏有点色素沉淀?”梁凯禹低语。
“小时候我妈说,是我自己用钉子戳的,”宁砚道,他捧住梁凯禹一只手,举起来,“就像是你这只被钉子扎的手一样。”
梁凯禹张开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