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雯踩着高跟鞋朝她走过来，发现顾双在玩手机。她摆弄手机的姿势还不算太娴熟，让人莫名地觉得有些可爱。
走近一看，发现顾双在看图片。
图片大大小小，全是qiāng • zhī的缩略图。
高雯惊讶，“教练，你喜欢枪吗？”
顾双点头，“喜欢。”
“虽然我很想大气地说一句，喜欢就给你买，但是很遗憾，你喜欢的这个东西我买不了。”高雯开着玩笑说。
顾双：“普通公民非法持有qiāng • zhī，是犯法的。虽然我很喜欢，但是我不会做犯法的事。
鹿姐会带我去专业的打靶训练场所，只要给钱就能去玩……虽然不是真枪，但我很开心。”
她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而且高雯能感觉到，说起枪的时候，顾双眼睛里有光。高雯感觉很新奇，“好玩吗？”
顾双点头：“嗯。”
“鹿姐真的很宠你。”高雯感慨道。
顾双垂眸，“嗯，鹿姐……像队长，对我很好。”
她这个模样有点惹人怜爱。高雯伸手，想摸摸顾双的头。
还没摸到发尖，顾双就偏头躲开了，不仅躲开了，还起身后退了几步。
那速度快到高雯看不懂：……
“不要动我的头。”顾双冷静警告，“应激反应可能会把你杀掉。”
“杀掉？”高雯仔细揣摩这两个字，总觉得顾双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高雯认真道：“那谁能动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