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算了。”说着,徐斯量就准备收回手。
一看他又想收手了,南妄连忙抓住他的手,唇瓣覆上他的指尖。
一阵温热的潮意就像是从指尖蔓延了一样,让人莫名有些羞赧。
徐斯量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忍不住红了耳廓。
接着细微的刺痛感顿时传来,伤口处又被湿润感裹挟。
徐斯量看着南妄正在轻舐着他的指尖,脸颊逐渐发烫。
见南妄一直没有停下的意思,徐斯量猛地回过神,抽出手迅速整理好表情:“好了没?好了就别赖着了。”
南妄怔了怔,心里顿时有些空落落的,只能乖巧地“哦”一声,没再吭声。
当晚拍完戏后,徐斯量便把南妄带回了酒店。
虽然徐斯量咖位不大,但套房倒不小,住的地方跟蓝熠那个级别的顶流一样,丝毫没有被亏待。
可惜他当时订的这间套房再怎么大,现在里面也只有一张床。
南妄站在卧室里,一会儿偷瞄一眼床,一会儿又偷瞄一眼正在找换洗衣物的徐斯量,似乎有话想说。
徐斯量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轻飘飘地回头瞥了他一眼,问道:“站着干什么?”
“你没让我坐。”南妄嘀嘀咕咕了一句,才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坐下,“我不是那么放肆的鬼。”
徐斯量:“……”
“你不是说你能暖被窝?你站着怎么暖?”徐斯量睨着他,似笑非笑道:“你不得主动趁我洗澡的时候把被窝暖好么?懂不懂事?”
闻声,南妄眼睛一亮,但面上还是一副无辜又老实的样子,规规矩矩地钻进被窝,还不忘自夸一番:“我这鬼很老实的,该走的流程一样都不会少,你没说同意我进被窝,我怎么能进呢?”
徐斯量:“……”
徐斯量好笑地瞥了他一眼,暗自摇了摇头。
他正准备拿着换洗衣物进浴室,就听躺在被窝里的南妄又开口了,虽然语气听着挺小心的,但明显就是在得寸进尺:“那个……或许你需要一只伺候你洗澡的鬼吗?”
徐斯量:“……”
这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徐斯量直接面无表情地关上浴室门:“不需要,谢谢。”
浴室门一关,内外便成了两个世界。
徐斯量进了浴室后便把眼镜摘了下来,那些普通人无法听见的声音顿时消失,周围的空气重新归于沉静。
捏了捏被镜框压痛的鼻梁,徐斯量脱掉上衣,睁开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