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沙发,李淳授就算疼的想要打滚也没办法,于是他一边呜呜呜,一边嗷嗷嗷,就是没阻止邬竹玛那双把他抱起来的手,一到床上,李淳授其实就没那么难受了,疼也就是在刚才邬竹玛压下来的那一瞬间最疼,后面他捂着捂着,山?与?彡?夕那痛处也很快消停了下来,现在他眼睛里都没有泪了,但还在嗷嗷叫个不停,主要还是为了让邬竹玛明白他刚才的举动是多过分!多欺负人!
“我错了,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行吗?我看看肿了没有?”邬竹玛却不知李淳授已经好了,他只看到了李淳授难受的样子,心里也很是忧愁,就算他刚才觉得自己在看玩笑,但李淳授反应这么大,明显不是小问题,至少他要确认需不需要叫医生。
因为过于担心的缘故,邬竹玛倏地就上手把李淳授的裤子给脱下来,凑近过去想看看有没有肿了。现在他心情只有担心,没有旖旎,反倒是演戏演上瘾的李淳授没想过邬竹玛还有这等操作,在裤子离开自己的大腿那一瞬间,他瞬时就傻眼,忘了假装嚎哭。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本想看看李淳授下身是不是真的受伤了的邬竹玛也发觉了情况有点不对劲,于是他慢动作的抬起头,往李淳授的脸上看去……
反应过来此时的姿势有点糟糕的邬竹玛:……操。
第24章
李淳授还在准备要用什么样的语气喊“流氓”的时候,邬竹玛突然间就将李淳授身下的被子给抽了出来,李淳授只感觉到身下一阵摩擦,接着眼前一白又一黑,在一刹那间,他整个人就被埋进了被子里。
李淳授:????
手忙脚乱划拉了好几下,李淳授满脸莫名的扭着身子好好挣扎了一番,才把被子从身上扯下来,可是当挡住自己视线的被子从面前消失时,李淳授就发现邬竹玛消失在了自己面前。
“什么鬼???”李淳授跪在床上左右看了看,他没管一旁的裤子,就这么穿着内裤踏下床朝着厕所找去。“竹子?邬竹玛?你去哪里了?你在厕所么?”
李淳授的手握上了厕所的门把,然而厕所门却被锁得紧紧的,由此可见,邬竹玛现在就是在厕所里。
“别敲门了,我上大号。”邬竹玛那冷漠的声音穿过大门,听得李淳授嘴角一阵抽搐。
“不是吧,你脱我裤子后下一秒竟然就要上大号??我长得那么通便吗??喂??”李淳授气愤的锤门,“你有本事蹲坑有本事开门啊!给我出来!”
邬竹玛低头看了下朝气蓬勃的下/身,扶着额头背靠厕所瓷砖,有点无奈:“蹲上坑了,别影响我发挥。”
“……臭臭竹!”李淳授又锤了一下,然后不爽的离开了。
“……哈哈。”邬竹玛又无奈又想笑,他感受得出来刚才李淳授想要说粗话来着,但可能是这个情况的程度没能让他说得出口的原因,所以李淳授只能用‘臭臭’两个字来骂他了。
烦人,李淳授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自己那地方还勃得生机盎然,邬竹玛来到洗手台前用冷水泼了泼脸,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也挺好笑的。虽说他也就快二十七岁,并不是很大的年龄,但这种身体的诚实程度,让邬竹玛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还是十八岁那年的模样。
——一遇到什么福利画面,就控制不住自己可怜的躯体。
等邬竹玛冷静下来后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情了,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就看到李淳授依旧光着腿趴在床上玩手机,李淳授的腿真的白到发光,衬得洁白的被单也有点发黄。
也幸亏自己是做足了准备才出来的,不然邬竹玛觉得自己得再去“蹲一次坑”。
“屁竹子,你舍得出来了?”李淳授听到动静,目光幽怨的转过头,“刚才你又扯我蛋又脱我裤子的事情还没算清楚呢。”
“你说吧,要什么补偿?”邬竹玛叹了口气,坐到了床对面的凳子上,开始和李淳授来一次简单的“谈判”。
“那我得好好想想。”难得邬竹玛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上,李淳授从床上爬了起来,盘着腿面对着邬竹玛思考要让邬竹玛给他点什么补偿,只见李淳授眼睛不怀好意的转了两圈,然后笑嘻嘻的对邬竹玛说:“那你当我一天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