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蹙着眉,再一次,将拿衣服放在鼻下仔细闻了闻。
他想到,这是秦徐贴身的衣物。
胸前,或许蹭过了那人可爱的小点。
不知道有没有奶味儿。
骆清溪闭上了眼。
不多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令人难以启齿的反应。
啧。
他再次感到牙齿很痒,后颈处腺体的股动似乎要令他发疯了,他的嗅觉十分灵敏,他几乎能闻见门板另一头,那夹杂着花香与荷尔蒙香气的水蒸气味。
他想咬点儿什么。
他很想知道如果这时自己失了控,秦徐会是一副怎么样的神情。
不行。
他得使自己冷静下来。
·
洗完澡,出门的时候,秦徐望见了坐在凳上的骆清溪。
自己脱下的衣物约摸是被放到了他手边的袋子里,骆清溪低着头,秦徐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态。
洗完澡的清爽令秦徐心情大好,一时间他几乎忘记了方才发生的不快,走到骆清溪身边,冲他歪了歪脑袋,“走吧,吃饭去。”
没有多言,骆清溪顺手将手边的袋子拿起,走在了秦徐身后。
本想拿回自己衣物的秦徐略微意外,但转念一想让骆清溪帮自己拿拿东西也不错,最近这家伙对自己可谓是愈发没大没小了,他可是自己的小弟,小弟给大哥拎包,不是天经地义吗?
“是霍家那两兄弟要求的吗?”走在路上,秦徐话说到一半,就被骆清溪面色不善地打断了。
“嗯。”秦徐没想到骆清溪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看那表情,搞得就像是他要义无反顾地上刀山下油锅了似的。
想了片刻,最终骆清溪简短道:“我跟你一起去。”
秦徐想了想,正好,霍家不是那两兄弟希望多交朋友吗?多来一个人,更具说服力,自己压力夜更小,他拍了拍骆清溪的肩,欣慰地笑:“行啊,热闹点儿好。”
这回骆清溪请客,秦徐也没推辞,跟着他进了一家以精致昂贵为特色的餐厅,秦徐看了一眼价格,不禁为骆清溪肉疼,“你有这么多钱吗?你最近不是在跟你老爸闹dú • lì?”
抬眸盯了秦徐一眼,骆清溪浅浅地笑了,“还操心起我来了?没事,我有数的。”
秦徐向来吃不惯小份小份的菜,虽然秦家偶尔也喜欢带他们出去整这么一回,但归根结底,秦徐这个骨子里有着糙人血脉的人还是喜欢敞开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