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秦徐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腺体处的皮肤跟其他地方是不同的,它会更迟缓地感觉到疼痛而放大被标记后的快乐。
而秦徐则觉得,此刻,是疼痛要大于所谓快乐的。
骆清溪就像是一头全然发疯的犬,被欲望与情绪侵蚀,无论眼下的境况是什么,都无法阻止他向自己的目标进攻。
缓缓地,秦徐感到反剪住自己的力道渐渐减弱了,然而他也已然没有力气去反抗,骆清溪的手缓缓移动到他的前颈,轻轻抚摩着他喉结与他下巴的连接处。
他能感觉到骆清溪正用湿软的舌拨弄着自己的耳垂,目光正停留在自己的脸上,然而在意识的全然空茫之中,他不能产生任何反应了。
他再次被这个alpha标记了,身后的alpha正颤抖着拥住他,将他牢牢圈入怀中。
alpha的炙热已经贴在身后,秦徐本能地反抗,但也只是动了动身子,那微不足道的动静甚至不能被称为拒绝,alpha很快将之压制。
空气中的酒味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浓度,秦徐顷刻间便陷入到迷醉的状态,他忘了拒绝,亦或许说,被标记的本能不允许他拒绝,他只任由alpha的手缓慢游走至他身体的每个角落,直到它拨开了某处阻拦,将秦徐最重要的东西握住。
“你……”秦徐艰难地发出声音,实际上接踵而至的快感已经劝他不要这么做,但,他还是说:“别碰我。”
别碰我。
破碎的音节,不大的音量,是几乎可以忽略的地步。
然而这三个字还是如针一般,刺痛了骆清溪的心。
他深知自己信息素的强劲,酒型的味道也曾被医生赞许,将会是迷醉伴侣的最佳药物。
没有人能够拒绝他的qiú • huān,只要他标记了他。
他也知道被标记者需要与本能进行怎样的顽抗,才能将拒绝的话语宣之于口。
他都知道,他甚至就是因为不想听到秦徐的任何否定,才刻意释放了最高的浓度。
然而他还是失败了。
秦徐的身子颤抖着,似乎被他捏得有些疼。
他最终放开了他。
但却并不代表他会放过他。
他将秦徐拉到沙发内,他扯开一切碍事的衣物,最终达到自己梦寐以求的肌肤相贴。
他将秦徐的手放在自己之上。
“好,我不碰你,那你来触碰我吧,但在我满意之前,不许松开。”
这不是秦徐第一次这样做。
骆清溪看着他迷蒙的双眼,只觉得眼眶发热,头脑发昏,爱欲仇恨与愤怒同时侵占着他的大脑,致使他无法全然冷静地面对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