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心中的弯弯绕,秦徐自是不清楚的,他只是两手揽住他们的肩膀,咧嘴:“哎,我说,我成绩没你们好,到时候去了那边,请教请教你们嗷。”
优等生心虚地笑着,只点头。
站在一旁的霍寻南不咸不淡地笑出声,低声跟秦徐说:“你看你那样子,他们敢拒绝吗?”
秦徐奇怪地盯他一眼:“我也没打算要他们拒绝啊,人嘛,就是要厚脸皮一些。”
经常被秦徐厚着脸皮借笔记问功课的霍寻南:“……是是是,你说得对。”
的确,人是应该厚脸皮的。
望着雪地里,停靠在车队最前方的一号车,秦徐想,但自己跟骆清溪比起来,还是小屋见大巫了。
“天天跟一群老年人军官坐在一起,疲惫。”坐到床沿,骆清溪说着这话,另一只手就默不作声地探入被中,用冰凉的手抚摸着秦徐的大腿。
秦徐嗷了一声,弓起身子攥住他的手腕,“冰死了。”
“你都不愿意帮我暖暖么?”说着,骆清溪便带着一身的寒气,滚入了秦徐好不容易捂暖的被窝中。
秦徐骂了好几声,骆清溪也不回话,只抬眸状似委屈地盈盈望过来,望得秦徐心尖一软,便也无法再去指责他什么了。
骆清溪或许的确是守约的。
自那天谈过以后,他便没有再像上次那般失控地强制秦徐跟他做什么,但每晚上的抚摸固然是不能少的,再者因为天气寒冷,他往往盖着被子将秦徐逼到墙角,拢入怀中,像那样无论是气息还是身躯都被alpha完全笼罩的感觉,令秦徐有一种窒息的醉意。
他虽是接受了骆清溪的“回敬”,但心中却仍旧过不去那个坎儿,那晚上被骆清溪那双手弄出四次的噩梦仍旧盘踞在他心间,挥之不去,好在骆清溪每每也没再过多要求什么,倒是令秦徐松了一口气。
不过……
骆清溪不那么做,并不代表他不想。
秦徐是在路途中的第二天傍晚,帮骆清溪整理衣物的时候,发现那些东西的。
润滑、套子、甚至还有一盒药片,以及消炎消肿的药膏和喷雾。
最离谱的是信息素滞留剂,这玩意是用于延长alpha标记时间的,一般是给那些伴侣长期在外出差的omega使用的。
看得出是很用心地准备过了。
秦徐抽了抽嘴角,没好气地将东西扔回原处。
骆清溪是个顶敏锐的人。
秦徐本是不打算提的,他觉得很尴尬,并且他也不想跟骆清溪再谈起类似的事件。
他觉得他俩现在这样挺好的,他享受和平的氛围,不想吵架。
但骆清溪在翻看自己衣服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还转过头来笑眯眯地问秦徐:“看见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