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院中还传来两人打斗的声音,一阵“轰轰”声传来,不用想也知道后院其实已经被那两人弄得天翻地覆了。
纪元冷着脸,看着本来被自己整理得干干净净,现在却变得一片狼藉的里屋,心中的怒火是再也控制不住。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无缘无故跑来这里打架,把我们家当成什么地方了!”
纪元心中的怒火直冲向脑门,竟然一把推开封天行,气冲冲地要往后院走去。
“纪元,你干什么!”
封天行被纪元的反应吓出了一身冷汗,忙一把拉住纪元。
纪元怒气冲冲地回头瞪着封天行,吼道:“我干什么?我想问那两个人想干什么!再不阻止他们,我们这个家都要被他们拆得乱七八糟了!你拉着我干嘛!”
三个月下来,纪元是真心把这百草堂当成自己的家了。
封天行苦笑着说道:“我们拿什么去阻止他们?他们一根手指头都可以要我们的命,我们有本事阻止他们吗?”
经封天行这么一提醒,纪元算是冷静下来了。
“那怎么办?眼睁睁看着他们拆我们的家吗?等老爹回来,我们怎么向他交待!”
封天行一阵沉默,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向秋老爹交待。
这想想也是,秋老爹出门时药铺还好好的,要是回来后看到药铺被拆得七零八散的,那不得被气疯才怪。
但听轰地一声,墙壁又破了一个大洞。
那两人,居然在后院打着打着,居然又打了回来。
只见一个蒙面黑衣人手持一柄大刀正劈向慕容池,而慕容池双掌夹着那柄大刀一路后退。
这次,封天行算是可以看清打斗中两个人的身影了。
正所谓,神仙打架,殃及池鱼,大概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封天行心中是欲哭无泪,内心在呐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无缘无故被扔到九百多年前不说,好不容易生活稳定了点,又给我来上这么一点事,老天爷你这是在玩我还是怎么回事?”
封天行心中的呐喊还没结束,事情再次出现恶化。
慕容池双掌夹住蒙面人的刀身,突然大喝一声,将蒙面人手中大刀震断。
而蒙面人突然转身,以一套诡异的身法转到慕容池身后,一掌拍出。
慕容池被那一掌拍飞,落下时刚好摔在墙角床边的一张小桌子上,而此时桌子上正放着一盏松油灯。
油灯被慕容池撞翻,松油洒落出来,溅在了床上的棉被上。
瞬间功夫,那张小桌子在松油的助燃下燃起了火苗。
火苗迅速蔓延,不过眨了几下眼的功夫,封天行一家三口睡觉的那张床也被火苗点燃。
“该死!”
封天行一声咒骂,冲上前想要灭火。
慕容池虽然中了一掌,但显然并没有受多重的伤。
一个鲤鱼打挺,慕容池起身后两掌同时拍出,两股掌力袭向那蒙面人。…
那蒙面人同样不甘示弱,虽然手中兵器被震断,但他同样有双掌。
只见那蒙面人扔开手中刀柄,双掌推出,与慕容池来了个硬碰硬。
“轰”地一声,两人的掌力均被对方掌力击散,四散开来。
封天行才往前冲了几步,便觉得眼前有一股无形之力推过来。
封天行不由自主地退后数步,最后摔倒在地上。
“天行!”
纪元见丈夫摔倒,感觉整颗心都要碎了,哪还顾得上其他,上前将封天行紧紧搂在胸前。
封亦此时也哭喊着扑到封天行身上,大喊道:“爹,爹!”
“恩公!”
丁欣竹一家三口从后院冲进来,看到这一幕,急急忙忙跑到封天行和纪元面前,站成一排,想用血肉之躯挡在前面。
另一边,慕容池与那蒙面人四掌相对,开始拼起了内力。
一阵阵白烟从两人肩背处升起,可见两人的一身内力修为均已达到让人匪夷所思的境地。
火焰在两人周围蔓延,都快烧到两人脚下了,但两人却毫不在乎。
慕容池嘴角溢着鲜血,怒吼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蒙面人“嘿嘿”一阵冷笑,说道:“慕容池,你也真够心狠手辣的!人家封大夫跟你说了一个秘密,你居然就要shā • rén灭口!我知道了!原来,耶律雄才的儿子不是耶律雄才的儿子,而是你慕容池的儿子,我猜得对吧!”
“你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你心里最清楚!你若非心里有鬼,又为什么要shā • rén灭口。外面早有传闻,六年前,你儿子刚出生没多久就死了!而你儿子出生只比耶律雄才儿子早了几天。其实,你儿子根本就没死,死的其实是耶律雄才的儿子。你用你的儿子调换了耶律雄才的儿子,然后再杀死耶律雄才的儿子。你这样做,是想让你儿子在日后继承耶律雄才镇南王的王位。”
“一派胡言!”
慕容池不知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猛然间激发出体内的潜能,推着那蒙面人直往后退。
蒙面人显然没想到慕容池受到刺激后居然功力大增,大吃一惊,说道:“你居然练了天罚魔功!”
此时的慕容池仿佛失去了理智,疯了一般推着蒙面人撞向墙壁。
“轰”地一声,墙壁再次被那两人撞开一个大洞,两人消失在封天行等人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