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盛长林已经到凉州一年有余,百姓们不仅衣食无忧,而且早已有了不少积蓄,即使到了寒冬腊月,家中依然有余粮棉被可以充饥御寒,
这一切的改变,都因为一人,之前被俘的西夏士卒,见证了盛长林用行动,兑现了当时在校场上的承诺,这一刻他们也不在是旁观者、监督者、更是一名参与者与守卫者,今日的幸福生活需要他们用鲜血与生命去守卫,因此在盛长林并未倡导的前提下,很多青年自觉的参与到了凉州的捍卫者行列,成为了凉州军军中的一员。
与此同时,盛长林也没有辜负祖母与父亲、母亲的期望,两位夫人如今已经身怀六甲,就是后面进门的丹橘与秋雨,如今也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子。
“掌柜,楼上可有雅座空位”盛长林带着随从,便衣走进一处酒楼,笑着问道。
站在柜台里边的掌柜看着来人,先是一愣,接着就是面露笑容的道,:“客观楼上请,”之后就亲自带路,朝着楼上的雅间行去。
“殿下,在这里可还住的习惯,”上到阁楼之后,盛长林看着眼前的掌柜,笑着问道。
“能得大人给一处安生立命之所,在下早已感激不尽,哪里还有什么不习惯的。”对于盛长林的突然问话,李谅祚一点也不惊讶,毕竟按照大周在夏国之前的情报网,自己都已经到夏州一年时间,对方不可能不知道。
本来李谅祚来夏州是求援的,想要通过盛长林手中的兵马,重新夺回原本就属于他的权利,不过来了之后,一路上看惯了百姓们脸上流露的笑容,也看到了凉州在盛长林的治理之下发生的改编,他痛恨自己的弟弟,恨他一点不留情面,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妻儿,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不过他知道,如果一旦借兵夺回了政权,也就标志着西夏彻底灭亡了,所以他犹豫,彷徨,不敢赌。
最后在不断地纠结中,拿下了这间酒楼,在夏州城当起了掌柜,要不是今日见到了盛长林,估计他自己都快忘记了,自己曾今也是这方土地的主人。
“怎么,听殿下的口气,很是满足现在的生活。”
“哈哈哈~,在大人的治理下,整个凉州现在,政通人和、百废俱兴,人人都在夸赞大人的功绩,甚至有的还在家里给大人立了长生牌位,在这样的环境中,我能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听了对方的回答,盛长林也是略显震惊,对方能够如此淡定与从容,看来确实比以前成长的太多了,如果此时坐在大夏皇位上的是他,说不得他还需要费上一些脑筋。
“哈哈哈~,好,既然殿下能够知足,我也就不在多言,如果殿下以后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地方,尽管让人来府中通传一声,长林定不推迟。”长林见对方现在不愿多说,也就简单客套几句之后,离开了酒楼。…
等到长林一行走远之后,李谅祚身边的小二才低声询问道:“殿下,你刚刚为什么不向州牧大人说明情况,以他的意思,一定会答应殿下的要求的。”
“呵呵,就算我不提,他也会那样做的,与其这样,我又何必当这个罪人呢”看着盛长林离去的背影,李谅祚很是无力的感叹道。
听了自己殿下的话,一旁的小二自然不能明白殿下的意思,不过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一个侍卫可以打听的,于是也就没有再问,而是忙着招呼其他上门的客人了。
“大人,我们就这样回去了吗,难道不……”离开酒楼不远,长林的亲卫队长兼情报头子盛风,对着长林问道。
自从北境与辽国一战之后,徐子俊因军功晋升为骁武卫将军,留在了京师,谍报司也就交到了盛风的手中,至于盛春,目前是延州军军都指挥使,盛长林并没有对延州军有任何的调动。
“不回去,还能怎么办,看来这西夏的大殿下,经历了这次劫难,倒也成长了不少,我们的目的想来他在就看出来了。”
“啊,我们并没有说什么,他是如何知道的。”
“哈哈~,这些就是你需要成长的地方,不是任何事情,都需要通过口语来叙述,有时一个微表情,一个动作,一件事情,都能告诉你一样的信息。”
“是大人,看来小的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成长,那酒楼那边怎么办……”盛风担忧的问道
“先不用管他,他以为这样,我就没有理由与借口,那倒也未必不过现在整个凉州百废待兴,确实无暇他顾,等处理好了内部情况,在说其他吧”盛长林转头看了看酒楼的位置,很是无所谓的笑着道。
之后两人就在街上逛了起来,因为盛长林十分重视商业,因此整个凉州现在基本成了商业集聚地,不经大周、西夏、辽国、吐蕃、大理的商人在此积聚,就是一些海外的行商,在这里也是时常见到,而且夏州城,在盛长林的改造之下,城内的街道扩宽了一倍有余,三辆马车可以并驾齐驱,商业,政治文化,生活区域都有专门的规划。
“百年野山参,你这不会是骗人的吧,我可是听人说,现在这山参都可以人工养殖了,看你这成色,与人工养殖的也并无两样,凭什么要这么高的价格。”
刚到集市入口,盛长林就被门口嘈杂声,吸引了注意力,因为今日穿着便装,又乔装打扮了一番,想来也没有几人能够认出自己,所以盛长林也并不在意,朝着围观的人群就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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