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杂家被小杂种阴了一把!”
郑公公每每想到他被一个毛头小子给阴,心里恨不得拆燕绥的骨头,喝燕绥的血。
看着忽然厉声厉色的干爹,赵瑞赵程两人相视一眼。
赵程见人气在头上,不敢触霉头。
两人也没敢多问,一人帮郑公公上药,另一人替郑公公揉腿。
等郑公公开口,他们俩才好接口。
郑公公越想越气,“杂家还真是小瞧他了,平时一副人蓄无害,实则阴险狡诈。”
两人闻言,是知道干爹口中的“他”是指燕绥。
他们俩是很认同干爹这番话。
以前他们俩就看燕绥看不惯,任由着内侍监的太监欺负,欺压燕绥。
就是莫名看不惯燕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在宫中见到前辈也不懂得夹尾巴做人。
连好话也不会说半句。
其实让他们俩最看不惯燕绥,是他们察觉到干爹有意收燕绥为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