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做不到的事,燕绥倒是做到。
内侍监几乎要把人给弄死,不管对他用什么刑,也不吭一声。
也不曾求饶过。
面对滇帝,他不见燕绥怕过,即使是被伤得连命都没了。
内侍监对他动刑经过,他跟宫里打听过的。
而博洐在面对滇帝,唯唯诺诺,即使让他奉旨前往西南,带蓁蓁进宫为妃也不敢吭一声。
真喜欢蓁蓁,岂会连派一个人送信都做不到。
对上燕绥找人灭口,对上抵抗不住的力量,他会毫不犹豫奉上蓁蓁。
亲手送给滇帝。
博家父子脸色大变。
博洐完全没想到西南王将自己当作一个品行恶劣,自私自利,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博钧枫也快听不下去。
他知道儿子配不上秦蓁蓁。
可也没必要说他儿子是自私自利,品行恶劣还是伪君子。
他儿子最多是不该对秦家贵女动心。
见博洐脸色难看,秦君彦继续开口,“莫非你以为自己干的好事,本王一无所知。”
他管着西南多年,还是在西南的中心蜀郡,在他眼底下对燕绥动手,他岂有不知的道理。
听了这话,博钧枫看着秦君彦。
他皱起眉头。
“秦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博洐听着秦君彦的话,如置身于冰窖中,浑身冷得发抖。
“你儿子教唆叶家的小子对燕绥动手,还派杀手要灭了燕绥的活口。”
博钧枫闻言睁大双眼,难以置信。
他望着坐在主位的秦君彦。
意思是说他儿子不仅教唆对燕绥动手,还要shā • rén灭口。
他看向旁边的儿子。
博洐却摇头。
“我没有!”
袖内的手攥紧。
“你认为本王在冤枉你?”秦君彦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