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涉儿回来了?去杀只鸭啊,留鸭腿给他。”
父亲身体动了起来,开始说话。
“阿爸,我是涉儿,我回来了,安心躺着,很快会好的。”步涉虚弱掩不住的欣然道。
步父却再没有说话。
阿妈白了阿爸一眼道:
“你阿爸整天说胡话,家里哪有鸭!”
“几天来,还是第一句话呢,”步修月喜悦道,“医生说他脑颅有血块,不知道能不能恢复神智。”
“沟渠通了,池水才能鲜活,”步涉沉吟道,“经络通完,血块自然散去部分;剩余的,我想办法驱散。”
步父又重新睡去,不再痛苦shen • yin,而是安稳的打起呼噜。
谁都看得出,这是大有起色了,包九针如坐针毡,一脸尴尬,起身告辞。
招风耳青年背起药箱跟上。
“包神医慢走,”阿妈客气道,“一会就开饭了!”
不说话还好,阿妈一说话,真诚的语气,就像绣花针,扎破了连心的指尖。
包九针冷哼一声,没有回头,挥一挥衣袖,扬长而去。
房间出来,路过客厅,忍不住瞧着正对大门的山水,心中一动,感觉到不对劲,惊道:
“这栋房子谁看的风水?
“老二明天去抓药,顺便买块八卦镜、还有罗盘回来。
“老三上山挖棵松,顺便采块大石头,像人样的就行。
这房子我估摸着要重建,先凑合挡挡煞。”
老三和妹妹瞪大了眼睛——哥哥除了会看病,还有点八卦!
老二步天佑不屑一顾。
妹妹步修月不解道:
“咱家的房子,有什么问题吗?”
珍珠“系统”的知识量,自己也很难估量,只好说道:
“还吃不准,明天问罗盘,它比我清楚。”
安排完毕,步涉回到房打坐复元,体内本已虚虚荡荡,精气从天灵穴和涌泉穴涌入,醐醍灌顶、牛奶泡脚的感觉,运行十数周天之后,功力已完全复原,且有精进。
真气枯竭之后的复元,竟会益加精进。
就像信用卡,刷爆了就提额。
翌日,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震碎了梦境。
步修月神色慌张的进了房间,焦急道:
“哥!来人了,人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