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很快紧急置换了空气。
但那个Omega的信息素似乎包容性很大,就这短短的几十秒时间内,已经有alpha被影响到了。
白锦星也要了一支抑制剂。
他困惑自己的信息素怎么又自己冒出来了呢。
他本能地觉得不是受到那个发情Omega的影响。
虽然他是觉得那个Omega的味道挺好闻的,但只是鼻子觉得味道很好闻,毕竟桂花的花香味原本就是他挺喜欢的一个味道。
并不是A跟O信息素之间天生的来自灵魂深处的一种吸引。
似乎在睡梦里,他捕捉到了一丝比那桂花味更香甜的味道。那淡淡的,捉不住的甜香更让他在意。
内心有股隐隐的蠢动,白锦星赶紧给自己打上了抑制剂。
又几十秒,机舱再次置换了新鲜空气。
如此来回后,原先有些混luàn • jiāo杂的信息素味道很快被排干净了。
但令白锦星意外的是,他发现远远的,虞以寒又问空姐要了一支抑制剂。
他一下子坐直了。
虞以寒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那个Omega的信息素跟虞以寒的契合度太高,所以给了他很大的影响,在已经换了新鲜空气的情况下,一支抑制剂还控制不了吗?
因为要了2支抑制剂,空姐特别关注了一下虞以寒。
虞以寒摆摆手:“不是Omega信息素的缘故,是我刚刚闻到了别的味道。”
白锦星在睡觉的时候,又把自己的信息素放出来了。虽然他只捕捉到一丁点儿,但现在并不是他的易感期,并不存在莫名其妙控制不住信息素的情况,那么就只能是刚才那个发情的Omega的信息素影响的。
在无知无觉中都能诱出他的信息素,看来白锦星跟那个Omega的契合度不低啊。
虞以寒隐隐不爽。
傅云章就是个庸医!信誓旦旦地跟他说alpha是不可能被alpha的信息素吸引的。
可一而再再而三,刚刚白锦星那么浅淡的一点信息素交杂在其他人杂乱的信息素间,他都能一下子分辨出来,并且身体为此感到喜悦,他的信息素更想要不顾一切地冒头想同它交缠。
等飞机落地时,他们这次航班上的突发状况早已被地面了解,医护人员提前做好了准备。
那个发情的Omega自然是第一时间被送往了医院,但以防万一,医护人员很严谨地给机上的alpha和Omega做了信息素浓度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