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闵屿和肖没有再久留,直接上了车便离开了。
这个时候瑟尔斯和乔休尔才从大厅里走了出来,望着那辆车越行越远,直到驶入黑暗中,再也看不清。
这场宴会也该散了,瑟尔斯回头望了一眼大厅,里面的人两两站在一起,交换着眼神,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这件事。
但是瑟尔斯知道回去之后,自己的名讳少不了在这些人的口中谈起。
季闵屿是从他那里出来的,叛逃的消息也是从他口中传出来的,现在季闵屿摇身一变,成了肖身边极为重视的人,最后成为笑柄的也只有瑟尔斯家族而已。
瑟尔斯暗暗吸了一口气,神色不改,将所有的声音抛在了身后,带着乔休尔体面地离开。
在车里,乔休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父亲,就这么放任他离开吗?”
就算一直处于在边缘地带,季闵屿好歹在瑟尔斯留过数年,知道的东西不会少,现在到了肖的身边,不是什么好事。
瑟尔斯望着窗外黑暗的天空,面上不露情绪,“不用担心,乔休尔,我自有打算。”
给他服用的那些东西,不会让他好过。
不过他算过时间门,其实在之前一段时间门症状应该就已经开始出现了,今天见面瑟尔斯并没有发现季闵屿身体有什么异常,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但是他并不担心,因为那种症状是不可逆的,就算有肖帮忙,也不能解决。
一边想着,瑟尔斯一边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切的笑容。
另一边,季闵屿支着头一直在思考,直到韦尔伯到了目的地停下车时,他才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看向肖,“真的要让我接手那件事?”
他说完这句话,肖也不急着回答,前面的韦尔伯抬眼看了他们一眼,先下车离开了。
半晌肖才缓缓出声问道:“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