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华总部。
会议室里,站在林封对面的人正念着数据：“Monster出道以来已经连续一周入榜前十，成绩同比超过新人21%……”
林封靠着宽敞的皮椅，随意挥挥手：“别说这个。”
不说这个说哪个？汇报的人卡了一下，斟酌地问：“您想听哪方面的数据？”
林封狐狸眼微微眯了眯,笔在指尖旋了一个圈：“ILLLUS怎么样？”
汇报的人连忙往后翻了几页：“ILLUS作为和Monster同期的新人团体,是一个颇有威胁力的对手，因此在知道ILLUS出道消息后我们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让Monster的数据更加亮眼一些——”
转着的笔猛然一停。
“什么叫让Monster数据更亮眼一些？”林封淡淡道,“说清楚。”
“这……”汇报的人道,“VMA榜单看不累计日收听和日下载量计算,里面还是有一些可以操作的地方……”
“所以Monster成绩是买上去的？”
皮椅上坐着人语气平静,却无端让站着的人背后划过一道冷汗。
他连忙急中生智道：“虽然确实有人工操作的一部分,但是VMA本身是面向大众的榜单，如果不是基本路人收听多，花再多的钱，成绩也不会到第七名。”
听到这里，林封才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行吧。”
汇报的人提着的心,这时才放了下来。
“但是……”
站着的人蓦地一个激灵,刚懈下来的心瞬间又吊了起来。
“下一次,这种事要是还没通过我就上了台面,”林封淡淡道，“你也不用干了。”
“听到了吗？”
“……是！”
刚出道榜单主打曲就上了VMA第九,而且三首歌里,其他两首歌也上了榜单前十五，这几天还往上爬了两名，现在紧跟着Monster一个第五一个第六，其他的两首也进了前十。
唐落宗这个人就是完全的结果主义者,没看到结果之前，过程再努力再认真那也没有意义。
但成绩一出，那是大大超出了唐落宗的预期。
这下唐落宗可算身心舒畅了，也不对封曜决策有不满，怎么看都觉得好。
于是唐落宗天天带着一种慈母眼光，每天背着手脸上荡漾着微笑，盯着几个人训练，东看过来西看过去，怎么看都觉得满意。
卫宸被他看得烦，忍不住封曜旁边嘟囔：“唐落宗怎么回事，成天怪模怪样的盯着人，看得老子瘆得慌。”
“之前不是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嘛，”卫宸抱着胸靠在衣柜旁边，哼了一声，“现在天天又堆笑脸。”
“他就这样。”封曜身上练舞衣服湿了，正在换衣服，他淡淡道，“看得太重了，难免计较得失。”
“喔？”卫宸一挑眉，“你又知道了？”
封曜把换的衣服折好，整齐放在衣柜，“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