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些女孩子,但沈河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做圣女大人的丈夫,某些时候也很辛苦啊。
他晃了晃脑袋。
既然没有软绵绵的贞德抱,那睡哪里都无所谓,他今天也不准备回城堡了,不过两仪式,倒是准备一会回去。
毕竟她只在自己认为是床的地方才睡得着。
那三个月见不到沈河的时候,可是很辛苦。
吱——
房门打开了。
“沈河。”两仪式走了进来,“我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是吗?”沈河往她这边看过去,忽然露出了笑容,“你知不知道,在这个时间来到我房间可是很危险的?”
“别闹。”两仪式瞪了一眼。
“啧啧。”沈河走了过去,绕着她走了两圈,忽然伸出手搂住她的腰肢,“既然来了,不如就别走?”
“你——!”两仪式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红晕,然后摇摇头,伸出手把他推到床上,“我是真的有事情想要问你,白天你说的阻止战争,是认真的吗?”
“呵呵,你什么时候会关注这种事情了?”
沈河脸上的笑容不变,忽然闪电般的伸出手,卡住“两仪式”的脖子,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
“玩笑到此结束,竟然敢冒充两仪式,你的胆子很大嘛,魔形女。”
“咳咳。”
伴随着两声难受的咳嗽声,面前的两仪式身上浮现出一层层蓝色的鳞甲。
没错,这个两仪式,正是魔形女变成的。
从她一进来开始,沈河就发现了这一点。
毕竟式和他之间可是有契约的。
而且魔形女根本难以模仿两仪式的气质,这无疑是一项非常艰难的挑战。
嘭——!
魔形女用力的抬起脚侧踢沈河的太阳穴,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然而沈河甚至连脖子都没有丝毫的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