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白!”
姜桦生刚踏进训练场,就见顾以白这个刺头竟然又跑到了返祖觉醒系的训练场。
他脸色一沉,不悦道:“你们今天不是要去进行山野拉练。怎么,你现在胆子大到都敢逃课了?”
谁知“顾以白”头也不回,直接将姜桦生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嘿,你这欠收拾的小崽子!”
姜桦生边走边挽衣袖,气势汹汹地向“顾以白”走去。
叶溪的声音忽然响起:“姜教官,那人并不是顾以白。”
叶溪的话一落,“顾以白”也恰好回转了身。
看到“顾以白”的脸,姜桦生一脸震惊,“你是谁?”
顾如星向姜桦生行了一个军礼,回答道:“教官,我是顾如星。”
“顾如星?”姜桦生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惊异道,“你长得这么帅,以前还那般暴殄天物地要把脸给遮起来?”
叶溪:“......
顾如星:“......”
这还是顾如星第二次听到别人说自己长得好。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低下头,下意识避开了姜桦生的目光,就连耳根都忍不住染上了一抹薄红。
时雨面上笑意僵硬一瞬,随后一巴掌毫不客气地直接拍在了姜桦生脑袋上,“你胡说些什么。”
时雨警告地看了姜桦生一眼,余光从顾如星脸上扫过。
不得不说,姜老狗的审美还是处于正常人范围内的。
顾如星这张脸,被遮起来当真是浪费了。
他的眉眼五官和顾以白颇有几分相似,也难怪姜桦生恍眼之下,把他错认成了顾以白。
只不过顾以白张扬明亮得像个小太阳,而顾如星则沉默寡言得如同天际悬挂着的那抹清冷弯月。
只靠气质,都能十分清楚地分辨出两人。
顾如星剪了头发之后,着实引得不少同学好奇地看向他。
但是等到训练一开始,再没人能有这个闲心去看他。
因为和好脾气的时雨相比,他们的主教官姜桦生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冷血战士。
他没有再为返祖觉醒系的学生们开绿灯。
而是当真将他们当成了似乎下一秒就要上战场的战士。
所有的训练要求都严格执行,简直严苛得令人发指。
在其他系的学生眼中,跨系训练是一件十分酷炫的事。
可只有真正跨系的学生才知道,这件事有多艰苦。
就连叶溪也再没时间东想西想。
每天不是奔波在返祖觉醒系的教室,就是奔波在军事战斗系的训练场。
或许人的潜能当真是无穷的。
应明心和薛柔柔痛着痛着,也一点一点慢慢开始适应现在的训练强度。
从刚开始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眼中含泪。
再到现在轻轻松松跑上十公里都不带喘一下,她们几乎有了脱胎换骨地变化。
每晚临睡前,她们总觉得自己大概明天早上会爬不起来。
但是第二天闹钟铃声刚响起第一声,她们依旧十分准时地睁开了眼睛。
洗漱换衣吃早餐,又是崭新的一天开始。
应明心向来温柔的眼神带上了几分坚毅,身上没了以往的柔弱气,反而带上了几分英姿飒爽。
而薛柔柔脸上的婴儿肥也以极快地速度消散下去,露出了精致漂亮的五官。
两人光是昂首挺胸地站在训练场里,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每天忙忙碌碌,像个陀螺似地不停旋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