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禅院真希摇头,“来咒术高专要面对什么,我都清楚。”
“是吗……”禅院直哉皱眉,不是很满意。
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禅院真希就是那个打都打不服的脾气。
刚刚生出的莫名亲近感因为完全无法理解的性格而再次拉开了距离,禅院直哉声音冷了下来,“算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气氛陷入凝滞。
禅院真希还没开口,禅院直哉已经有点后悔了,明明不稀罕禅院真希,这会却舍不得刚刚谈话时的感觉了。他硬着头皮补救。
“我可不觉得能把自己侄女送到这种会受这么重的伤的学校的伯父会是什么好人。”
说着,禅院直哉又想到了自己的人设,连忙补充,“更何况,他如果是好人,怎么会把我送到外面来,让我自生自灭?”
这种控诉的语气,因为心虚的缘故而带上了几分虚浮,听着倒像是赌气,又成功契合了禅院直哉给自己的定位。
禅院真希拉起了禅院直哉的手,“不要这么想,伯父真的是好人。”
“毕竟,当初我想学习战斗,是他同意了我在躯俱留队学习,也是因为这个,我才有机会到东京咒高来,接触外面的世界。”
禅院真希一双眼睛里都是诚恳,“不然,我大概就得像是其他禅院家的女人一样,哪怕不愿意,也不得不成为不需要思想的仆从,每天低头看着地板,乖巧听话,当个不需要思想的工具人了吧。”
说起这段的禅院真希语气极为平淡,就好像这样本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未来已经无法带起他的任何情绪。
禅院直哉不能理解。
这有什么不好的,女人不就是这样的动物吗?禅院家又不会虐待她们,只要她们做好自己的本分,那么禅院家就不会亏待她们。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在禅院直哉心里潜藏很久了。
他看着面前的禅院真希。
“所以,你为什么要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这个问题,已经在禅院直哉的心里潜藏很久了。
按照原本的轨迹,禅院真希和禅院真依虽然没有什么咒术的天赋,但是毕竟是扇叔父的女儿,按照禅院家的传统,那她们两个理当是他的妻子。
结果,已经被禅院直哉划做自己的人的禅院真希,却出现在了只有男人才能去的训练场。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这行径已经称得上大胆,不知羞耻,跑到都是男人的地方勾勾搭搭。
禅院直哉哪里接受得了这个,自然第一时间上去要求禅院真希离开。
早早就把她们两个当做了自己所属物的禅院直哉,自认是有权管理禅院真希的。
因而,在禅院真希拒绝听他的话离开的时候,才会如此愤怒。
不听话,不服管教,不知廉耻,让他在自己未来下属的面前丢尽了面子。
禅院直哉怎么能忍?
于是,他选择了最直接的做法,打。
反正,只要打到她低头,那么就能证明,他的权威没被破坏,依然足以带领在场的这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