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芷问,“发生什么事了?”
荣诗语让楚清芷坐到旁边,然后她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楚清芷望了望天,“你说的那个姑娘叫鲍云荭,林江的堂姐,她带未婚夫过来看病,你连堂姐的醋都吃啊?”
“堂姐?”荣诗语吃惊,同时心里那块因鲍云荭带来的大石头瞬间消失了,随后是无尽的后悔,“原来是堂姐,早知道我该问清楚的。”
“太冲动了。”
“我下次一定问清楚。”荣诗语沉默了一下问道,“清芷,你最后看到林江的时候,他在干什么?”
“他坐在树上发呆。”
“发呆啊!”荣诗语内心忐忑,“不对啊,他骂了我,他发什么呆呢?”
“林江性格是有些急,但我从来没见他生过气,这次因为你失控,可能也有担心你的缘故,以后不要玩儿失踪了,担心你的人不知道多担心,不担心你的人,就算你没命了,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所以你伤害的都是关心你、在乎你的人,明白了吗?”
荣诗语受教地点点头,“清芷,我知道错了。”
“好了,说开了就行。”楚清芷抿了抿唇,为自己徒弟说说话,“诗语,林江年纪是小了点儿,但性格很稳重,很成熟,也很负责任,会照顾人,也不花心,你要是选择他,以后不会后悔的。”
荣诗语本来就对鲍林江上心了,听了楚清芷的话,心里又多了些坚定,“林江确实挺好的。”
“明日我让他来接你,你们好好谈谈。”
荣诗语懂楚清芷的意思,十分感激,“清芷,谢谢。”
“自己人,不用客气。”
……
客栈。
鲍林江敲门,“堂姐。”
门应声而开,武秉义无碍了,鲍云荭就又恢复成那个俏皮率真的女子了,“你怎么来了?”
鲍林江见鲍云荭的手指蠢蠢欲动,连忙后退一步,“我来看看你们,武秉义怎么样了?”
鲍云荭抱住手臂,故作生气地斜睨着鲍林江,“什么武秉义,他是你未来堂姐夫,叫哥。”
鲍林江道,“我爹娘可只生了我一个,想占我便宜,没门儿。”
鲍云荭,“……”
堂弟越来越斤斤计较了。
武秉义已经可以下床了,走过来,微笑着问道,“林江吃饭了吗?没吃的话一起吃?”
鲍林江偏了偏头,“走吧,去最好的酒楼吃。”
武秉义道,“随你喜欢。”
三人来到鸿运酒楼,要了一个包间,鲍林江直截了当道,“我师父要建一个砖窑,到时候你可得帮忙。”
武秉义家五代都是建房子的,京城现在有许多府邸都是他们家建的,家里也有在户部任职的gāo • guān,家族庞大,绝对的高门大户。
武秉义哪有不应承的,“放心吧,以后我们家优先在你师父那里买砖。”
鲍林江给了武秉义一个识趣的眼神,“上道。”
……
吃过晚饭,楚清芷拿着小盘子去装了一些米,花生,豆子,端着去了楼上,“双儿,吃饭了。”
“咻”地一下,鹦鹉从屋檐下飞出来,“饿死我了,饿死我了……”
楚清芷把盘子放到案桌上,手掌一拂,花生和豆子碎成了米粒大小的小碎粒,“豪华套餐,吃吧。”
“豪华套餐,豪华套餐……”鹦鹉非常满意地飞落到案桌上,开始啄花生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