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事情已经生了两天,张夫人一直敢深想,她确实愿意相信儿子已经成了废人。
若是儿子废了,再能生孩子,那就只能过继。
可张家几代人的积累,可能交给一个外头来的孩子,她是这么想,男人肯定也这么想。两人的儿子能生,可男人还好好的,并且,他还那么年轻。
八岁的老头还能让妾室有孕,这男人只要没有埋到土,就是能生孩子的。张夫人是等着抱孙子的年纪,哪还接受得了冒出个庶子,等年老了看庶子的脸色度日?
当即,张夫人转身就去安排了。
林家禾顶住张老爷鹰隼的目光,硬着头皮道:“那东西是活脱脱的把柄,当时就全部撕完烧了……”他怕张家人信,忍住誓:“老爷,说的是的,绝无半字假话!”
也就是说,线索断了,张老爷甘心:“对于送信人,你可有怀疑的人选?”
林家禾摇了摇头。
赵父皱了皱眉:“你那么多的润笔费,何必干这种事?”
“也想。”林家禾羞愧地道:“可最近手头太好,外头还欠了一些债,好多人追债呢。”
赵父恍然:“你竟然还跑去赌?”
林家禾喜欢赌钱这事是一两天了,以前也跑来找赵父借过银子,彼时赵父拿他当忘年交,还劝过几次。
劝的时候林家禾答应得好,但私底下却一直没住手。赵父隐约听说过,却也没放心上,毕竟,小赌怡情嘛,谁还能有个爱好了?
谁知道林家禾竟然暗戳戳赌大的,欠了银子说,甚至为了银子算计到自己女儿头上。
对林家禾的羞愧,赵父气得跺脚:“你兄弟情今日绝矣,往后别登的门。”
林家禾苦笑:“赵兄,对住。”
两人说得热闹,张老爷听着,愈觉着这事有蹊跷,他看向楚云梨:“你的没有偷人?”
“当然没有!”楚云梨瞪他:“你该问这话,看起谁呢?”
张老爷哑然。
张明礼自从得知妻妾是偷人才有了孩子后,就关自己的屋中喝得烂醉如泥。大夫到时,他趴地上呼呼大睡。
张夫人看到儿子这般,简直心痛如绞,忍住就将儿子身边所有的人拉出去打了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