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垂岛(八)
“我们这样像不像梅吉和拉尔夫在麦特劳克岛上的时候。”闻归走在裴知故的身边,忽然这样说道。
他们关于海女娘娘庙的谈话结束之后,又继续顺着情人坝走了一段栈道又一段栈道。什么也不做,就只是看看四周的风景。
裴知故随口回了一句:“但我们没有那么不幸。”
闻归笑了笑,没有反驳:“这倒也是。”
纯路人,请问这是在调情吗?
应该是吧,但我没文化,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orz
麦特劳克岛!!闻归真有你的(落泪)
泛指意义上的情人坝很长,并不只局限于礁石群这一附近,而是沿着礁石又继续向着左右延伸出去很远的距离,连带着这一整片海域都可以被统称为情人坝。
闻归和裴知故从任务点出来之后就沿着海边长长的栈道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
他们往前走着,看起来多少有点漫无目的,不急于赶往下一个地点,也不急于计算怎么样才能更加划算。
现在正是上午阳光刚刚开始温度上升的时候,白色的沙滩被太阳照得亮亮堂堂,远处的海平面如同一条直线——最近风平浪静,阴天的日子都很少见。海边有海鸟从水面飞过,栈道之下还能看见站在浅水区域里捡贝壳的游客。
闻归和裴知故站在海边,风从他们身边走过,闷热和凉爽矛盾地存在于这一阵风里。
星垂岛的四周都是海,举目望去都是一样干净透彻的碧蓝。
阳光穿过海面,在白色的沙滩底上投下一片又一片荡漾的阴影。
闻归背靠着栈道的木头栏杆,两只手肘都搭在了栏杆上,他仰着头,享受着不同于中海市的安静和闲适。
他望向了裴知故线条柔和的侧脸。
裴知故的五官轮廓远没有他这样凌厉,哪怕是用过了无数次的比喻,他还是会想用玉雕或是陶瓷来形容他,那种细腻又恰到好处的感觉,抹消掉了令人升畏的攻击性,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沉静的疏离。
闻归抬起手来碰了碰他的耳垂。
裴知故的左耳垂上有一个小小的不太明显的耳洞的痕迹。
闻归摸着那个看起来已经愈合很久的耳洞,开口问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裴教授,你居然也会去打耳洞吗?”
明明看起来是学生时代里表面上很规矩的那种好学生。
不过也不排除是工作时候打的就是了。
闻归摸着他的耳垂自顾自地想着。
这个耳洞的确是不够明显,再加上裴知故他又一直没戴过耳钉,如果不是闻归主动说起,直播间里的大部分观众们甚至都没发现。
原来那里是个耳洞吗
因为只有一个所以我一直以为是伤口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