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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坚把玉玺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猛不丁起来还有那个玩意儿在自己手上人都傻了,来不及曹操把他喊来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要说,赶紧自己在城里的住处翻箱倒柜找东西。
还好把玉玺忘了的只有他自己,那个装着大宝贝的木匣子就在书房里好生生待着,他平日里不经常来书房,有事儿要官署要曹操府上,文书杂务送他这儿来他也空处理,不如直接送曹州牧哪儿。
能多劳,在这种事情上,他承认曹孟德比他厉害。
曹洪和夏侯惇在官署安抚始暴躁的曹操,这种技术活儿曹仁来不往上凑,朝夏侯渊挤眉弄眼打了个招呼,一溜烟儿很快跑影儿了。
孙坚抱着装着玉玺的匣子后怕的不行,心脏噗通噗通跳的非常快,好一儿才缓过来。
曹仁在门探头探脑,看这人终于注意到门有别人,咧嘴笑的心,“乌程侯别多,我就是来看看玉玺找着了吗?”
堂兄暴躁起来不做人,曹子廉他们劝还能劝住,他自己劝,只怕还始说就要挨揍,明明都是劝他放宽心,凭什只听别人的不听他的,他不劝了还不吗。
曹子孝现在学聪明了,不该往上凑的事情打死也不往上凑,反正到候气的头疼的不是他,再说了,曹子廉他们在这儿守着也不需要他多此一举,比起留下来出力不讨好,他更乐意乌程侯府上看看传说中的传国玉玺是什模样。
秦始皇命人将和氏璧制玉玺是打算留给他自己的后人一代一代传下,“朕为始皇帝,后世以计数,二世、三世至于万世,传之无穷”,结果“始皇帝死而地”,一不小心便宜了刘家的人。1
秦一统天下二世而亡,大汉那多皇帝也以传国玉玺为帝王印玺,国之器说的就是这玩意儿,虽然是秦朝继承来的,但是有这东西,皇帝坐在皇位上也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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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着了找着了,看就进来,等明儿送到邺城,到候再看就看不到了。”孙坚大手一挥,走到落了灰的书案后面,随随便便擦了下然后打匣子,把里面那块方圆四寸的玉玺拿出来。
别看这玩意儿多大,这可是皇帝出身正统的凭证,据说传国玉玺是秦始皇命人用传说中的价值连城的和氏璧制,由丞相李斯在上面篆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再由玉工将字迹雕刻到玉上。
皇室沦落到这种地步,总感觉担心列祖列宗托梦的不是董卓,而是刘姓宗亲。
总之不管怎说,他那些天忙的不可交,东联盟里也是糟心事儿不断,所以他把传国玉玺给忘了情有可原。
乌程侯到这里,眼神又始飘忽不定,他觉得这事儿真的不能怪他,初董卓贼强迫朝廷迁都也就算了,还把洛阳皇宫给烧了,他带兵赶过的候洛阳城已经是一座空城。
董贼强行迁走百姓,走之前把洛阳皇陵里的好东西挖的一干二净,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他忙着给先帝、先先帝、先先先帝等一大群死了之后被人挖坟的皇亲国戚修缮陵墓,人死了都不让人家安生,也不怕刘家的列祖列宗组队找他。
秦朝二世而亡,汉室取而代之,传国玉玺秦皇的传家宝变汉皇的传家宝,王莽篡权摄政,扶持孺子婴为傀儡,的传国玉玺由孝元太后王政君代管,年愈古稀的王政君虽然用娘家的人,但本心还是守住刘家的社稷江山,她有料到王莽竟然有篡夺皇位的野心,在王莽命人向他讨要玉玺一气之下把东西给摔了。
破镜难再圆,玉玺被摔出缺,不管负责修补的工匠手艺再怎精巧也法恢复如初。
好在这玩意儿好好的出事儿,他和刚才在官署的个人都不说,人知道他把传国玉玺抛之脑后过,如果事情传出了,肯定是曹孟德的错。
曹仁那多,看他打匣子好奇的凑过,看到上面用黄金补上的一角摇头晃脑的感慨,“那大一块玉,摔这样多可惜。”
他们这边风卷残云般将境内的贼匪全部清剿完毕,即便有乱子,乌程侯和他手下的兵马足以应付,堂兄所有的心思都花在屯田理政上面,这种活儿他实在干不来,正好冀州那边武将不够用,他们这些在兖州闲的长蘑菇的武将然要那边大显神通。
天子到了邺城,有天子在,他们还不是打哪儿就打哪儿,他曹子孝现在已经看不上小小的兖州了。他要更广阔的地方打天下。
“有就不错了,缺不缺角有区别,皇帝看的是玉玺本身吗?”孙坚把匣子合上,朝曹仁招招手然后压低声音问道,“你们把我喊来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曹仁转了转眼珠子,着反正他肯定要冀州大展拳脚,这也不是说瞒就能瞒的事情,告诉这人也什,于是把另一封信上提到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有可是,赶紧收拾行李,算了,什东西都不用带,骑上马跟我走就行,邺城什都有,委屈不了你。”乌程侯动作飞快,眨眼间把匣子裹包裹背在身上,立刻就要离昌邑。
“不是,天马上就黑了,大晚上的赶路太危险,明天再走也来得及。”曹仁下意识觉得有什地方不对劲,可是孙坚催的急,一半儿也不出有什不对劲儿,但是让他大晚上的赶路,他还真不敢出。
孙坚一巴掌把人拍清醒,捏捏下巴上扎手的胡茬,灵光一现即决定,“子孝既然也要邺城,不如随我一起,这样路上也能有个照应,传国玉玺太过要,需得我亲自送过才行。”
曹仁愣了一下,“可是……”
曹仁满眼惊恐的点头,害怕的抱紧肉还挺多的自己,“狼群出击不为了找吃的还能干什,真被那些东西围住,明年的今天就是我曹子孝的忌日,坟头草都能长高。”
他曹子孝一生英勇善战,到还来得及建功立业马革裹尸,就死在了冬日出门觅食的狼群中,这死法是不是有点太磕碜了?
外面天寒地冻,百姓躲在家里不出门,万一遇到饿狠了的狼群怎办,他胆子小,遇到狼群围攻肯定拖后腿,让他打人他能一个打十个,让他打冬天饿狠了的野狼,野狼能打十个他。
孙坚瞥了他一眼,“瞧你那点出息,狼群而已,还能把你吃了不?”
孙坚被这小子弄的不知道说什好,让府上的管事给他找件厚实的虎皮斗篷,再挑一匹耐力足的马,天黑不要紧,曹子孝胆儿小不敢乱跑,他可不怕晚上赶路。
狼群大多在深山林,兖州到冀州官道畅通无阻,什样的狼群才能大远的深山林跑官道袭击路过的人?
不行不行不行,打死都不在大晚上跑出城。
他还年轻,命要。
大门外面,曹孟德面无表情的看着整装待发的孙文台,刚刚消下的火气噌的一下又冒了出来。
大半夜的往外跑,这混账玩意儿是不是又趁机躲清闲,年这家伙跑的快他拦住,今年休故技施。
这小子别不是小候被大人吓唬多了就真的,他家儿子不到十岁就骗不过,这小子怎还不如十岁的小孩儿。
府上的管事干活儿非常利索,很快把马牵了过来,乌程侯把包裹挂在胸前翻身上马,正要扬鞭启程,却听到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身后传来,“夜深露,乌程侯这是要哪儿?”
程普黄盖等人在城外军营,孙文台只带了个亲兵来,他这边人多,打起来肯定能把这混账家伙按到地上揍。
乌程侯摸摸马脖子上的鬃毛,左顾右盼看着被堵死的出,心道今天怕是走不了了,不过言语间依旧试图让曹操不要那贴心,“邺城离昌邑不算太远,年将至,兖州大小事情都需要孟德兄来处理,送东西这种小事儿我自己来就行,不劳孟德兄大驾,还是我自己吧。”
孙坚有些尴尬的看着面色不善的曹操,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包裹,“孟德兄勿怪,兹事体大,交给别人我不放心,还是亲自邺城交到主公手上更为妥,免得路上出现差池,再把东西给弄丢了。”
“文台兄练兵辛苦,这等长途跋涉的事情怎能让你亲自来做,不知文台兄信不信得过在下?”曹操上前一步,摆摆手让夏侯兄弟把这家伙突围的路堵死,嘴上说着“不知文台兄信不信得过在下”,里外却是“敢说不信任你今天就别多走一步”,威胁的意思连掩饰都不屑于,大有一言不合就群殴的架势。
哦,以乌程侯的厚脸皮,他肯定是好意思的,所以为了防止那种情况发生,还是源头上杜绝他找借溜走的可能。
官署里的官员也要过年,忙过腊月始这天,接下来什要紧事就能各自家过年了,他是兖州牧,孙文台是兖州刺史,既然谁留在昌邑都可以,为什不能让孙文台留下?
曹操幽幽看过,“你也知道年将至啊。”
年将至,正是一年到头最忙碌的候,这家伙平待在军营不帮忙也就算了,好歹人在昌邑,心里也算有个安慰,可是他在这里忙里忙外忙到脚不沾地,这家伙却找借跑邺城娇妻稚子环绕膝下,准儿明年这个候幼子都满月了,他好意思吗?
唉,他急着邺城有他的理由,他和这家伙不一样,这家伙的妻妾子女在邺城又不耽误在兖州搜罗美女生孩子,他不一样,他和夫人感情好着呢,可有在兖州搞出孩子让夫人闹心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