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塞尔回来的时候提着一大篮子奇奇果。
他高高兴兴推开屋子,一看,白夏竟然不在里面。
他放下篮子,慌慌张张的去找人,看见白夏正往围墙的方向在走。
安塞尔一把将白夏抱起,将他搂在怀里,“夏夏是不是等急了?是不是在找我?”他笑道,“我就在不远,想多摘一点奇奇果给夏夏。”
他拍了拍白夏的肩膀,低头一看,白夏竟然哭了。
他的心跟着揪了起来,慌忙哄他,“夏夏怎么了?是不是刚刚没见到我害怕了?我就离开那么一会儿,不哭了,我们去吃奇奇果果汁。”
白夏哽咽道:“我好怕其他的虫族,那天那些好可怕,那种东西碰我一根手指我都会死的........”
安塞尔连忙抱着他,“宝贝夏夏不怕,这里没有其他虫族,很安全的,都怪我摘了这么久。”
白夏擦掉眼泪,乖乖的样子特别可怜,“我不吃了,我想回家。”
摘了一篮子奇奇果,结果白夏一个也不吃,安塞尔背着工具和奇奇果,抱着白夏回了家。
到了家里白夏什么都不愿吃了,精神萎靡,晚上竟然发起了高烧。
安塞尔给他喂了降温的花露白夏也没有好起来。
他身子滚烫,一直很不舒服。
安塞尔摘了草药给他煮水喝,大半夜的守在白夏一直在测量白夏的体温。
“是不是快到发.情期了?算算时间快到了。”
白夏一直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没想到安塞尔随便说了一句,白夏反应很大,“没有、不是........我的发.情期还要很久、不是现在!不是的安塞尔,我不是........”
事实上他已经有了预感,他的发.情期快到了。
所以安塞尔在他发.情的时候会把他给那些恶心的虫族吗?
他迷迷糊糊反复否认着,安塞尔顺着他的意,“对不是,夏夏说的对.......”
反复了许久,白夏吃了点汤药,才勉强入睡。
白夏一直高烧不断,一会儿醒来一会儿睡去,安塞尔根据他的病情已经出去采了好几次药。
虫族是天生的医者,他们知道什么草药能治理病症。
白夏有时候醒来的时候安塞尔不在,他会起床去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