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登记的时候耿洲就把沈景远拉到那群工作人员面前去说这人不行了,工作人员给沈景远量了次体温,已经是三十八度三,说有车就会马上安排他们。
但现在也等了接近一个小时了,没有车上来,大厅里的人都越来越急躁。
很快开始有人发水和食物,耿洲觉得不太对劲,让沈景远先坐着,他跑去问。
没多久耿洲带着退烧药和几样简单的感冒药过来,说:“他们说车马上来,这个是给我们找的药。”
自己被耿洲照顾着,沈景远其实不太好意思,但脑子实在昏。
他吃了药更觉疲惫,耿洲不知道从哪里又给他弄来一张毛毯盖着,沈景远靠在椅子上快要睡着了。
之后有人来叫他们上车,沈景远迷迷糊糊没听见,就没反应,把耿洲吓得跳起来,大声问沈哥你怎么了。
马上有一个工作人员拨开人群走过来,那时沈景远已经慢慢睁眼了,看许多人围着他,还有点搞不太清楚状况。
那个工作人员镇定地蹲下来,问沈景远:“你现在有除了感冒发烧之外不舒服的症状吗?”
沈景远晃了晃脑袋说没有,那工作人员才站起来,拿开沈景远身上的毯子去扶他,说:“你好,我是南哥朋友。”
沈景远愣了一下,才说:“你好,我是沈景远。”
沈景远和耿洲最终顺利地上了车,其间那个工作人员一直跟着他们,准确地来说是跟着沈景远。
车子摇摇晃晃往外面开,此时已经开始降大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