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良才知道田韶的身份后,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陈杏花却不客套地说道:“水也给你们喝了,话也让你们说了,赶紧滚吧!再不滚,我拿扫把将你们轰出去。”
若不是大年初一,连门都不让这两人进,什么东西。
那男子还想再说什么,年轻女子一个字都没说拿起挎包就往外走。她本就不愿来,现在陈杏花的行为趁了她的意。回家以后,父母也怪不着他们了。
将两人赶走以后,陈杏花说道:“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这两人是孩子他爹的弟弟妹妹,听说我当家的考上大学来让他回家。”
这话听着古怪了,感情没考上大学就不让回家了。
陈杏花很快就为姐妹几人解了惑。原来陈校长排名第二,因为生他时辛母遭了大罪故而不喜欢,在家里是个小可怜。好在六岁那年,他大伯退伍转业回来,然后想要从兄弟中过继个孩子。
辛母知道消息后就将辛校长过继出去了,换了一笔钱。九年前辛大伯病逝,本该是辛校长接班的,结果辛母不仅哄骗辛校长将工作让给了辛大哥,还让他去建设东北。辛三叔知道后,赶紧找人疏通关系让他来到红旗公社。
说起这些事,陈杏花就恨得不行:“那东北多冷啊,孩子他爹身子骨一向很弱,这要真去了那还有命吗?这哪是父母,分明就是豺狼。”
也是如此,陈杏花跟辛校长结婚这么多年都没进过辛家的门。不过她感激辛三叔对丈夫的照佛,逢年过节都会寄一些蘑菇啊干豆角什么的去。至于辛父辛母,在陈杏花眼里那就跟死人一样了。
田韶宽慰道:“辛校长现在考上大学,等他念完书,你们家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反之他兄弟姐妹,以后肯定过得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