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亲卫兵,眼观鼻、鼻观心,谁也没有看谁。
但俩人都能用余光看到宋福生憋的不轻,直抖。
“你俩是看守我的啊?”
这话是从何而来,给两名亲卫兵吓的不轻。
他们怎么敢看守,不想活了嘛。
是陪着,是守护,是有什么需要好随时告诉他们。
“先生,您误会了,是怕您有不便的地方。”
宋福生随意的点点头。
系好裤子后,眯眼看向远处:“那是干啥呢。”
远处,一众士兵已经列队了,好些人,全是人头,预估一两千人。
亲卫兵急忙上前告诉道,那些人是去五十多里外打水。
“打水?”
“是啊,将军说,再渴海水不能喝,越喝越缺水。这附近只有五十多里外有座小山,山上有条小溪河。”
去这么多人?
也是,这么多人要喝水。
就这么来回折腾?
就算急行军跑步前行,回来拎水步行,一来一回,这也得半天。
难怪这么早就出发。
但是这么多人跑到几十里地外,一旦要是有点什么情况赶不及,这不扯呢嘛。
宋福生看了眼大海,守着海打什么水。
“那什么,我能不能制止他们啊?来,我来教你们怎么将海水弄不咸喽。”
宋福生问完也不等人回话,腿脚不是很利索的奔那些要出发的士兵走去。
其实想跑来着,就是跑不起。
只觉得这怎么睡完觉比不睡前还邪乎。
浑身骨头像散架了似的,脚也感觉不像自己的。
两名亲卫兵在后面互相对视一眼:“……”
先生说了,他要制止。
将军还没醒,不能请示。
那他们要不要配合?
当然要啦。
先生是谁?
先生是将军都要伺候的人,给打水洗脚,他们这些亲卫军就没有不知道的,这是指身份上的贵重。
先生更是全军上下兵卒敬重的人。
没有粮食,他们吃啥喝啥,吃喝都没了还打什么仗。
是先生冒死带人送来了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