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畔接过顺子递过来的茶碗,漱了漱口,吐到空杯里。
顺子将杯子放在炕沿边,接着半跪地给少爷整理束腰。
“少爷,您发现了没有?早上,宋姑娘看您偷偷笑了。”
“什么时候。”
“就您和她祖母说话那时候。”
那阵,有对他笑吗?
他怎么没注意到。
“放肆,谁让你看她的。”
顺子傻眼了:“啊?”
陆畔和顺子出门了。
钱佩英站在闺女屋里,正在给闺女擦炕席擦地,听到动静隔着窗户看了眼外面。
那陆畔,又换一身衣裳啊。
这大家公子,一天三脱三换,家里要是没有奴仆真是伺候不起。
嗳?怎么感觉陆畔那一身衣裳和闺女撞色了。
闺女穿的是枣红色,那陆畔换的这一身是砖头面子色,就是过去现代农村的红砖颜色,也穿的黑靴子。
钱佩英擦完炕席下来,正要擦桌子。
她将抹布放在椅子上,拿起装空杯的托盘疑惑:
闺女咋将这个托盘找出来用,她明明都放进柜子藏了起来,不打算用了。
还是闺女告诉她的,娘,这木板下面裂了缝,不能用,看哪天裂开别被烫着。
山上。
此时,宋茯苓和村里姑娘、家里的姐姐们,一起嬉嬉笑笑已经爬到半山坡了。
后面隔着不远,跟着村里的小伙子们。
咱也不晓得他们为啥要跟着她们,反正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
没一会儿,姑娘们就窃笑开了。
宋茯苓也眉眼弯弯跟着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