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沉默了许久。
良久,他才冲顾知非勉强笑了笑:
“既然你也叫我一声师祖,那我便也传授你些东西吧。”
顾知非立刻警惕了起来。
她没忘记无名教给妖兽们的心法法术。也没有忘记之前困兽森林的血色危机。
让无名教她法术,岂不是往歪门邪道上走?
顾知非的迟疑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无名看见了倒也没有生气。
他笑着自嘲道:“我现在确实是清醒的,不至于到要害你的地步。”
顾知非点头,心里诽谤。任何人害人之前,都不会将‘我要害你‘写在脸上。
无名见她不信,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根树枝,在地上随手画了两笔,拖着铁链离开了。
顾知非这才发现,他的脚上有厚重的镣铐,限制着他的行动。
世上能制服他之人少有,能给他套上镣铐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既如此,给他戴上镣铐的人就只有他自己。
顾知非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但也不难理解无名为什么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