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意!”
江肆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我介意的是你曾经受过的伤害,介意你曾经受到的诽谤,介意我没有早点出现,能够在你的身旁,为你遮风挡雨、披荆斩棘。夫人,不管你之前曾经做过什么,都无损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之后,如果你四海为家,我陪你浪迹天涯。你坑蒙拐骗,我帮你销脏灭迹。你shā • rén放火,我帮你毁尸添柴。别说你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你就是结过五次婚,有12个私生子,那我……”
“你又当如何?”苏飒好奇地问。
“那我更要把你看好了,更珍惜你,更爱你。因为能结5次婚的女人,一定魅力四射,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能生12个私生子的女人,一定生育能力旺盛,可以开枝散叶。所以我是捡到了宝,只会没事偷着乐呢。”
听着江肆的话,苏飒被逗笑了。
她忽然踮脚,蜻蜓点水地在江肆的嘴上吻了一下。
“虽然你在扯淡,但你扯淡扯得我还挺爱听的。所以现在,江先生,你去侧卧睡吧。”
“啊?侧卧?”
“对啊,我答应你不走了,说实话,我舍不得晴朗,也有些牵挂你。但我觉得还没有做好与你有夫妻之实的准备,我们白天做夫妻,晚上做兄弟吧。”
在江先生的抗议无效之下,他只能委委屈屈地抱着被子去了侧卧。
一步三回头。
依依不舍、流连忘返、情意绵绵。
似乎在等待着苏飒能回心转意,让他“浪子回头”,好夫妻大被一蒙,做些羞羞的事情。
江先生当然是想多了。
苏飒已经打算等江肆离开,把衣服换了呢。
江先生出了主卧。
苏飒刚把身上的衣服解掉,然后某人又没羞没臊地回来了。
“夫人,我……夫人,你真好看。”
江先生站在门口,目不转睛地欣赏。
“做人不要太得寸进尺好不好?”苏飒的手里正拿着一件黑色的bra往身上戴。
“其实我是想起一件事要告诉夫人,看到你换内衣,这真的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让人惊艳又喜悦的邂逅。”
“误会么?你的话要是能靠得住,母猪都能倒上树。说吧,趁我在发飙之前。”
“夫人啊,我现在醒了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好不好?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这又是什么道理呢?”
江肆轻笑着走到了苏飒的背后,细心地帮她扣上bra的扣子。
“因为我怕我醒了的事情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知道了,会吓得他们藏进老鼠洞里,不敢冒头呢!那样我怎么还能愉快地玩打地鼠的游戏?谁冒出来,我就把谁打下去……哎?怎么扣子扣不上呢?这玩意设计得这么复杂做什么?我以为我挺善解人意的,原来我是还是不够善解人衣……实践出真知,以后穿衣服这种小事就让为夫我来做吧,我也积累一些闺房的经验,以免情浓的时候,像是一个笨手笨脚的糙哥,煞风景呢。”
江肆的手在苏飒光洁的后背上逡巡着。
不知道是诚心还是故意的,总之bra的扣子扣了好几次都没有扣上。
“扣子弄得复杂,是为了让你这样的没皮没脸的男人百撕不得骑姐。”苏飒嫌弃地拨开江肆的咸猪手,自己把bra戴好。
“所以你是在钓鱼么?愿者上钩?你爸妈和晴朗也不告诉么?”
“不能说啊……否则我那亲爱的继楼表哥,又怎么有胆子来这里窃玉偷香呢?他这么惦记我老婆,我要是不好好表示一下感谢,岂不是辜负了他多年的卖力表演?”
一边说,江肆的鼻子一边凑到了苏飒的头发面前,陶醉地闻了一下:“夫人真香。怪不得别人都这么惦记你呢。就是换作我,也总是把持不住、蠢蠢欲动。夫人啊,我真的忍得很辛苦,我已经有了证,什么时候才可以持证上岗呢?我的这张船票,什么时候能登上夫人的小船呢?”
苏飒往后退了一下:“江先生,我忽然有些同情仇先生了。他自以为阴险,但被你卖了还得帮你数钱。怪不得你是沪城首富,你太会给人挖坑了。”
江肆附在苏飒的耳边,轻轻地说:“夫人啊,我当然不是一个好人。可我宁可负天下人,不可负夫人。”
这流氓趁着说情话的时候,还在苏飒的耳垂上轻轻地吮了一下。
看到女孩的脸红了。
他无耻地说:“夫人,看来你也很敏感啊?”
“滚!”
……
晚上。
主卧的门没有上锁。
因为苏飒知道,对某人来说,只要他想,别说一把门锁,就是堡垒森严的太空监狱,也就是一个摆设罢了。
这小子晚上会不会溜过来,完全看他是不是绅士,是不是自觉,是不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