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实在太过分了!”
男人哽咽着将黑的说成白的,企图蒙混过关。
他的心底慌得一批,怕警方人员会相信这个臭娘们的话,会被查出点什么来。
虽然他自认为掩藏得很好,可还是怕有个意外情况发生。
赵琴被这个男人气得全身发抖,他真能睁眼说瞎话。
“什么我们骗你的血汗钱?地上的那些钱,明明就是你想装逼撒在地上的!我们才不稀罕你的臭钱!”
“你口口声声老实人老实人,我就想问问你,真老实的那些人,是杀你全家了?要被你这样侮辱?”
“一般嘴里喊得越大声的老实人,就越不老实!像你这种只会喊口号的老实人,才是最精明狡诈的!”
赵琴气得将沈啾啾拉过来,愤怒地说道:“沈小姐是厉家的人,会稀罕你那万把块?她卖给香远居老板的翡翠戒指可是几千万!她差你这点钱?”
她说厉家人的时候,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在她说香远居的老板时,这才意识到她们两个的身份可能不简单。
要真是上流社会的人,肯定不稀罕这万把块钱,他的污蔑就完全不成立。
不过看她们两个身上的穿着,那是一点上流社会的贵气都没有,估计连他衣服的价钱都比不上。
男人自然不可能只有万把块钱,他处心积虑的靠近他老婆,为的就是拿到他老婆所有的钱财。
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快转移完老婆的钱财,谁知道会被他老婆发现,还说要起诉他。
不仅要让他一毛钱都得不到,还要让他坐牢。
本就对老婆有杀心的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老婆给杀掉,并且直接封进天台的水池里。
就只是个千年不下蛋的母鸡,仗着有点钱而已,留着她的命也没什么用。
他转移掉所有的财产,计划今晚就能远离这里,到国外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谁想到怎么会想不开找这个臭娘们算命,还非要找茬不可!
男人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会脑抽。
他自身自然是想不明白这件事,因为他不会承认钱财全部到手,即将逍遥法外的他,整个人已经飘了。
“什么厉家又香远居老板的!你们就是骗子!想靠着算命来骗我们这些底层人的血汗钱!”男人依旧在狡辩。
沈啾啾看着他狡辩,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着非常的平静。
倒是赵琴被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好想冲上去掐死这个男人算了。
她活那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葩。
那些年她在乡下,大妈拿着沾了尿的浇菜勺,对着她比划来比划去吵架的时候,那个大妈都没他奇葩,至少没颠倒黑白。
这年头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可劲儿的往林里钻,不断刷新下限。
带头的警员看他们两方颇有种街坊大妈论贱的架势,一时半会估计吵不完。
要等到他们吵完的话,估计得等到猴年马月。
“全部带回去。”带头警员下达命令。
他们就全部都被带回警局了,去警局的路上,沈啾啾唯一关心的就是别通知厉家的人。
警局。
“你说他shā • rén了?有什么证据吗?”
警方人员的话一问出口,男人和赵琴的目光皆落在沈啾啾身上。
男人看向沈啾啾的目光充满了怨恨,透着丝丝的害怕,生怕她会抖落点什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