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达的房间里早早点上了蜡烛,烛光将他伏案的身影拉扯得左右摇晃。
他一手提笔一手掌纸,略显笨拙地在卷轴上描摹,很认真,写出来的字却差强人意。
常年握刀的手布满老茧,落笔时手腕微微颤抖,以至于字没写几个,汗密布满额头。
“我如今的字是越发难看,比先前差远了。”
他边说边放下软毫,盯着卷轴上歪歪扭扭的字迹连连摇头。
殊九站在旁边,不解道,“统领何时对书法感兴趣了?”
“不感兴趣,”吴勇达随手将卷轴收起,仿佛见不得人,“只是最近心烦,想学学别人写字静心,没想到对我毫无作用。”
还是舞刀弄枪比较适合他这个粗人。
殊九不知如何接话,只默默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