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晃动中,有人款步靠近御书房,走路时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等到门口,喜子才对身旁的人说,“二位大人稍等片刻,奴才先进去禀报一声。”
话音刚落,屋里便传出一道声音,“让他们进来吧。”
接连熬夜,嗓音带着些沙哑和疲惫。
凌晏放下折子,摁着眉心缓解眼睛的酸涩,抬头看向进来的两人,在他们行礼后,问道,“何事?”
曾天佑拱手道,“殿下,臣想告假一段时间,回家里处理些事情。”
当初吴勇达想以母亲性命来威胁自己,但母亲心细如发,察觉到有人监视,为了不成为他的羁绊,自行服下毒药,还让人给他送来了信,不要他回去。
连最后尸身,都是同村老人帮忙下葬的。
否则他冒然赶回,落入吴勇达的圈套,母亲的死就没有任何意义。
可作为儿子,他实属心痛。既然京城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吴勇达也已下狱,他是时候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