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渊蹙眉,艰难地睁开眼,看葛樟三步并两步地跑进来,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陛下,不好了,伯爷不见了。”
“什么?!”
魏子渊当即清醒过来,双目炯炯,“说清楚!”
葛樟将消息一五一十地道来,“据伯府的下人说,伯爷昨儿傍晚就出了门,到现在也没见回去。”
“他出门没带侍卫?”
“带了,侍卫也不知所踪。”
陈寥的谋划不会和内人陶怡全盘托出,所以对方并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当伯爷有任务在身,耽误了时辰,赶不回来。
可魏子渊不认同。
如此关键的时刻,陈寥凭空消失,绝非意外。
“他平日里常去的地方都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