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否认就是了。
气氛有些凝滞。
苏音不主动搭话,魏子渊来之前准备了一箩筐,此刻却尽数堵在嗓子里。
仿佛此般雪色和月色,只是为了衬出白玉棋盘上的点点莹光。
苏音捧着暖茶,目送对面的人悄无声息地离开,然后轻笑一声,慢腾腾地起身往房间里走。
晚间风雪交加,等第二天天亮,却难得得见太阳。
一夜好眠,推开门,秦枫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主子昨夜休息得可好?”
苏音瞧见他眼底隐隐的担忧,笑道,“很好。对了,陈寥现在情况如何?”
秦枫:“从被关进地下室开始就不吃不喝,只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苏音难得愣了一秒,“古有人饿死不吃嗟来之食,他是准备效仿,想赶在伯府倒台之前,先走一步吗?”
“最近城郊的大军不太平静,似乎有要进驻平都的架势,”秦枫想了想,继续道,“我们就这么把陈寥扣下,不会有问题吗?”
他手下的人也并非莽夫,失踪半日可以谅解,失踪一日尚且能稳住阵脚,可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接连两三日,了无音讯,任谁都会意识到出了事。
他怕对方会直接破釜沉舟,一举进攻。
苏音垂眸,手指轻轻拂过杯沿,摇头,“逍遥王府和伯府本身就不对付,陈寥出了事,怀疑我们是必然的,但他们却不会第一时间找上来。”
“他们一定会进宫找魏子渊!”秦枫补充道。
“对,”苏音颔首,“陈寥的心腹中应该混有魏子渊的人,但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