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接二连三充满针对的话,傻子也能听出来,无疑都是在怀疑楚南栀杀了林锦鸿。
楚南栀也不否认,反而是故意挑衅道:“沅希郡主如此胸有成竹,想必是已经知晓shā • rén凶手,本宫倒是期待得很,想看看郡主是如何替本宫这小叔子手刃仇人的。”
“你别得意,我总能找到你作案的证据的。”
唐沅希信誓旦旦的说道。
陈氏见有人为自己撑腰,哭得更加大声了些:“郡主呀,你的好心奴家心领了,就怕你是无法替我儿手刃仇人了,这芦堰港的权贵们个个向着她......”
“婆母你闹够了没有。”
秦香莲忍无可忍,怒声斥道:“若不是你整日里无理取闹,二郎何必费尽心思的去设法弥补过失,他如今不过是想过份安安稳稳的日子,你却非要闹得鸡犬不宁。”
说着,她擦干泪迹,走到楚南栀身前,一脸赤诚的赔罪道:
“兄长,嫂子,我知道此事定不会是兄嫂所为,前几日二郎就私下里与我提到过,当日在普罗庵里他受人挑唆前去刺杀嫂子,可嫂子非但没有将他押回县衙让兄长治他的罪,仅是差人将他押解回村里看护,还送来钱粮锦缎,兄嫂如此以德报怨,到了此时也不愿揭发他的罪行,奴家与二郎纵然是再没心没肺,也该念着嫂子的好。”
伤心更咽了一阵,她矛头直指陈氏:“奴家倒是想问婆母,兄嫂该如何做你才肯满意,她若要害二郎,当初在普罗庵名正言顺,何必等到如今偷偷摸摸的来杀害她。”
“是呀,我瞧着二郎这遍体刀伤,怕不是往日的仇家为了寻仇故意将他给杀害了吧。”
赵铁匠心里念着楚南栀帮忙教导儿子的好,而且与林锦鸿结仇当初也是为了帮乡亲们出这口恶气,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众人来怀疑她,所以故意将凶手引向别处。
“不可能。”
陈氏大声道:“二郎从前都没人想过加害他,如此他浪子回头,他兄长又做了大官,还有谁敢加害他,若不是逆子那内妇还有谁会存此恶心。”